最真的愛,需要心無旁騖;最深的情,應該一心一意,再深的感情,也需要彼此珍惜用心呵護,否則再好的緣分也經不起一再的敷衍。
司徒空卻恰恰做不到心無旁騖,做不到一心一意,更沒能好好珍惜,最後衝突失了韓氏的深情,卻被個妾室戴上了一頂綠油油的帽子,也算是他咎由自取。
“夫人別急,侯爺是氣怒攻心才會吐血昏迷。按著老夫與這位老大夫的方子先煎了藥給侯爺喝下,再觀後效,只要侯爺能夠醒過來,就會無事。至於何時會醒,老夫實不敢斷言。”大夫和太醫彼此看了一眼,最後還是由太醫開了口。
老夫人精神萎靡地歪坐在司徒空床前的木椅上,也許方才已然聽過這樣的話,只木著張老臉看著床上神志全無的司徒空,從眼角流出的淚水時不時劃過臉頰,顯然老夫人是真的傷心。
趁著韓氏詢問司徒空病情的時候,司徒嬌給一直靜立在角落的李媽媽使了個眼神,主僕二人悄然從屋裡退了出去。
“媽媽可給侯爺把了脈,情況到底如何?”司徒嬌心裡真的想不明白,為何拿下的會是司徒空而不是老夫人。
“奴婢在侯爺倒下之時就把了脈,的確如祝太醫所言,侯爺氣怒攻心才會吐血昏倒,正常情況下喝了藥最多施個針就能醒。小姐也別太心焦,一切等侯爺喝了藥再說吧。”李媽媽將自個把脈的情況和大夫、太醫的診斷情況一一細細說與司徒嬌聽。(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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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二十五章 巴不得他死
司徒嬌臉色有些凝重,她與李媽媽主僕多年,李媽媽在話裡的潛臺詞她一聽就瞭然。
李媽媽既然特特地點出了“正常情況下”,那麼此時司徒空的情況必定處於非正常情況,看來她還得親自給司徒空把把脈才行。
只是現在屋裡人多,又是大夫又是太醫,她只能先看看聽聽再說。
李媽媽見司徒嬌已然明白了她的意思,想到她在第一時間替司徒空施了針,司徒空卻沒能如願甦醒過來,覺得還是應該再提醒一下司徒嬌。
李媽媽左右看了看,見沒人注意她們主僕二人,這才靠近司徒嬌的耳朵,用只得司徒嬌一人聽得見的聲音告訴司徒嬌,她在第一時間給司徒空施過針。
李媽媽的針灸雖然不如司徒嬌精妙,卻也極是了得。
不過是怒氣攻心,幾針下去,人就該甦醒過來,司徒空卻沒有甦醒,這可不是一件好事!
這下子,司徒嬌的心裡也有些沒底了。
她很擔心司徒空就此長睡不起。
若司徒空醒不過來,安寧侯府該何去何從?
剛剛入了羽林衛隊的司徒陽能頂得起安寧侯府的門戶嗎?
老夫人會如何處置小林氏和司徒安,還在白蓮庵的司徒錦又該如何處理?
頓時司徒嬌的心裡亂成了一團……
在外書房伺候的婢子菱花,也是司徒空的通房之一,眼睛紅紅地帶著個小丫環端著煎好的藥過來。見到司徒嬌曲膝行了禮:“奴婢見過大小姐。”
司徒嬌抬了抬手示意菱花不必多禮,抬眼看了看托盤上黑黢黢的藥,鼻子動了動。碗裡藥的成分就已經**不離十。
若司徒空是尋常的氣怒攻心,這藥極是對症,而且藥煎得恰到好處。
這菱花煎藥的手藝倒是不錯,司徒嬌看了眼低頭垂眸的菱花,側了側身讓出門來:“送進去吧。”
“小姐……”李媽媽看著司徒嬌欲言又止。
“不急,且待父親喝下太醫的藥再說。既然只是氣怒攻心,想必侯爺喝了藥自會醒來。老夫人雖然沒有倒下。想必也是又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