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什麼來什麼,一步進來首先看到的就是司徒嬌。
面對司徒嬌關切的詢問,司徒錦不能不答,片刻的僵持以後,司徒錦總擠出一個感激的笑容:“謝謝大姐姐的關心,錦兒已經好多了。
昨日原以為只是來了癸水,回到錦繡閣以後,才知道是貪了嘴吃壞了肚子。
向李媽媽求了止洩的藥,一個時辰後就止住洩了。大姐姐的藥可真神奇。”
司徒錦說罷,有些小心翼翼地看著司徒嬌,她選擇說明實情自有幾分僥倖心理,她希望司徒嬌看在她沒有再撒謊的份上,饒過她這次的失誤。
司徒嬌的臉上果然有了一絲笑意:“貪吃什麼了,還能將肚子給吃壞了?”
雖然這樣問,其實司徒錦昨日都做了些什麼,司徒嬌可謂是瞭如指掌,只不過不想如此輕易地放過她罷了。
“大姐姐是知道我的,肝胃一向比較弱,大涼的東西吃多了準洩肚。
昨日大姑母和表姐帶來了好些凍梨和雪花柿餅,看著就不由嘴饞了。
本以為只吃了片凍梨,一個雪花柿餅,應該能受得住,沒想到才到梅苑不久,肚子就鬧騰開了。”司徒錦微低著頭,小臉紅得快趕上猴兒的屁股了,顯然很為這事兒覺得羞窘。
既然司徒錦老老實實地將情況做了說明,司徒嬌決定暫時先饒過她,雖然有些事還得再觀望觀望,不過此刻並不準備在司徒穎母女面前給她難堪。
只不過臉上還是露出一付恨鐵不成鋼的表情,看著司徒錦嗔道:“凍梨也好,柿餅也罷,再好吃還能有自個的身子重要?以後可不能再胡亂吃些不能下肚的東西。”
司徒嬌話音方落,司徒錦正準備點頭表示贊同,那邊的許茹雲卻瞬間跳了起來,指著司徒嬌怒斥道:“你什麼意思?我和我娘好心好意千里迢迢從安凌郡帶來的特產,怎地在你嘴裡就成了不能下肚的東西了?!”
昨日司徒錦開始的時候本就沒想要吃凍梨和柿餅,還是許茹雲將凍梨切開,硬讓司徒錦吃,司徒錦才不得不吃了一片。
司徒錦若只吃這一片凍梨,倒不會出什麼事兒,偏偏那許茹雲自個極喜歡吃凍梨和柿餅,見司徒錦只吃了一片凍梨就不吃,以為她只是不喜歡吃凍梨。
許茹雲曾經聽司徒穎提起過,林淑琴是個極愛吃雪花柿餅的人,有其母必有其女,於是硬塞了塊雪花柿餅給且盯著司徒錦吃了下去。
司徒錦的確也極喜歡吃雪花柿餅,可因腸胃較弱,平日裡極少沾這些大涼的食物,盛情難卻之下,順勢就把整塊雪花柿餅吃了下去。
待春桃發現的時候,司徒錦的手上只剩下了一個柿餅蒂子。
“表姐如此激動作啥?我什麼時候有說你和大姑母帶來的東西是不能下肚的了?”司徒嬌滿臉驚訝地看著氣得臉紅脖子粗的許茹雲,懵懂地反問道。
“就剛才,你明明說了錦兒表妹是吃了‘不能下肚的東西’才會腹洩,而錦兒表妹才說過她是因吃了凍梨和柿餅才洩肚的!”許茹雲對著司徒嬌怒目而視。
“雲表姐可不能斷章取義,剛才我明明肯定了凍梨和柿餅都是好東西。只是提醒二妹妹再好的東西,若腸胃不受,可不就成了‘不…能…下…肚…的東西’了?”司徒嬌彷彿還嫌許茹雲氣得不夠,在說到‘不能下肚’幾個字時,還故意加重了語氣且一字一頓。
“你,你,你強詞奪理!”許茹雲恨不得伸出手去抓花了司徒嬌那張氣死人不償命的臉,可是一想到昨夜司徒嬌只那麼一抬手引起全身僵硬,那滋味著實不好受,因此心裡雖哎得要死,也只敢遠遠地指著司徒嬌叫囂。
一見許茹雲又落了下風,司徒穎不出聲都不行了:“行了,吵什麼吵。雲兒本也是個好心,只是沒想到錦兒腸胃如此不受用。該不會是在正德女子學院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