嬌打了個寒戰,實在太假了好不好!
許茹雲不直接找她麻煩,司徒嬌樂得不與她磨嘴,只帶著墨菊來到那尚躺在地上的車伕面前,此時賴二已經在替那車伕檢查。
見司徒嬌過來,賴二一邊在那車伕身上慢慢摸索著,一邊道:“手腳無骨折,身上包括口鼻皆出血的跡象,想必只是摔得重了,暈厥過去罷了。小的給他掐個人中試試。”
說著用力掐了下去,眨眼間那車伕就睜開了眼睛,有些懵懂地看看蹲在面前的賴二,再看看俯身看著他的司徒嬌,一時間有些搞不清狀況。
“你試試手腳,看看可有哪裡不妥?”司徒嬌看著車伕,聲音輕柔溫和。
車伕似乎被蠱惑了一般,真的就站了起來,踢腿揮手扭腰再轉轉脖子。
看這車伕的模樣,還真是幸運,居然真的沒受什麼傷害,剛才不過只是摔暈過去罷了。
“司徒嬌,你這是何意?放著堂堂的長輩不關心,倒去關心一個下人,難不成在你的眼裡堂堂親姑母還不如一個下人?”司徒嬌對她們母女的無視,終於讓司徒穎不忍不住發飆了。
“大姑母中氣十足,還有勁兒對著丫環撒氣,侄女以為大姑母身上沒有啥大礙。
當然若大姑母覺得有哪裡不好,還請告訴侄女,侄女自然沒有置之不理的道理。
只是大姑母真想侄女在這大街替大姑母和表姐診治?”司徒嬌笑盈盈地看著司徒穎,說出的話卻令司徒穎臉色沉了又沉,卻不好再與之叫囂。
這時安寧侯府那邊知道這邊出事的人,是自家世子和大小姐還有剛剛從安凌郡回來的大姑奶奶。
從府裡忙不疊地跑過來好些個小廝,司徒陽吩咐小廝們重新從府裡趕了輛馬車,先將司徒穎母女弄進府去再說。
就算大街上沒幾個人,也不能由著司徒穎的性子,在大街上大呼小叫。
楊凌霄已經從司徒陽那裡得知司徒穎母女是何許人,臉上雖然一如既往的清冷,眼中卻有著不一樣的冷厲。
一來就不分青紅皂白挑司徒嬌的刺,方才又指著司徒嬌的鼻子指責司徒嬌,這樣的人家還想走通關係回京都?
哼,想都別想!
若再惹司徒嬌,到時連安凌郡都別待了,有多遠給老子滾多遠!
楊凌霄現在可是聖人面前的紅人,雖然聖人再次將他派去北邊關,那也是因為看重他。
如今只需在聖人面前露個口風,那姓許的一家就別想回京都,指不定還能連累事個許家!
“楊大哥,你今日不進府嗎?”司徒嬌上了馬車準備回府,微微探出頭來,卻見楊凌霄並無繼續跟隨的打算,不由好奇地問道。
“嗯,我還要進宮去見一見聖人。”楊凌霄伸手彈去司徒嬌髮絲上的雪花,輕輕理了理司徒嬌被風吹得有些散發的髮絲,溫溫一笑。
“你不是剛剛從宮裡出來嗎?怎地又要進宮?”一旁的司徒陽聽了不由大奇,湊上前來問道。
“剛剛想起還有件事需要與聖人溝通。”楊凌霄仔細地替司徒嬌理好車簾輕描淡寫地說道。
司徒陽抓了抓頭,沒再打破沙鍋問到底:“那楊大哥一路可要小心,這雪可是越下越大了。”說罷打頭就要進府。
車內卻傳過來了司徒嬌冷靜的聲音:“楊大哥,有些事順其自然吧。記得楊大哥曾經說過一句話‘不作不死’,那麼就讓她們自個作死不更好嗎?”
楊凌霄默了,他沒想到司徒嬌還是看穿了他。
雖然司徒嬌沒有直接阻止他,卻已經十分明確地表達了她不願意他為了這樣的事進宮,她應該是怕他為了這事去聖人面前說道會引起聖人的不快吧。
既然司徒嬌反對,楊凌霄不得不重新考慮。
在司徒嬌的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