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齡、職業,居住地,到凌江市從事什麼犯罪活動?”
民警面上古井不波,聲音依舊古板而且平淡。
恆永善有一種一拳打在棉花上的感覺,深深吸了口氣,壓抑著心中的怒火,說:“給我手機,我現在需要打一個電話。”
民警淡淡的說:“不可以,你現在沒有這個權利。”
恆永善頓時怒火沖天,咆哮道:“憑什麼,我打個電話都不行麼?你沒見到麼?我去凌江大學演講,我是恆永善,多山寺的恆永善。你知不知道得罪我,你會有什麼悲催下場?”
“你是在威脅執法人員麼?”民警板著臉,道:“我知道我在多山寺買不起一炷香,請你配合我的工作,姓名,性別,告訴一下。”
“你……”恆永善被折磨的沒有招了,咬著牙道:“我法號恆永善,受凌江大學副校長邀請,到凌江大學舉行佛法講座……”
民警使勁敲了敲桌面,道:“我沒問你法號,問你姓名,性別,男的女的,家住何處,你究竟懂不懂漢語,要我說幾遍,自己也不是小孩子了,怎麼這麼不懂事!”
恆永善氣的差點吐血,肩膀塌下來,說:“我原名侯佑清,性別男,職業是方丈,居住在多山寺……”
“你這豬頭豬腦的,身板肥的流油,哪有點方丈的樣子,不能你說自己是方丈,我就相信你吧!”
“你……你玩我……佛祖不會饒了你的!”
“你是佛祖麼?他饒不饒我你說了不算。”民警語氣不鹹不淡的說:“好了,暫且算你是什麼方丈,那你說,你為什麼在凌江大學挑釁,引發鬥毆事件,那可是全國知名學府,莘莘學子接受崇高教育的地方,你怎麼到那胡作非為?”
“我……幹……”恆永善叫道:“我沒動手,是他們打的我。”
“根據現場的影片來看,是你先用肩膀撞了唐先生,而唐先生也是被動防禦的,你膀大腰圓,身材魁梧,唐先生就像文弱書生,你這明顯是仗勢欺人。”
恆永善氣的哆嗦,強壓住胸口噴湧的怒火,叫道:“阿彌陀佛,身為出家人,怎麼會向別人動手呢?”
“你沒動手,他們閒著吃飽了撐得,為什麼揍你?”民警這一句話說的有些無理取鬧,可偏偏用一種很低沉和平靜的語氣說出,就像是在陳述一件事實。
恆永善徹底的無語了,道:“我只是輕輕碰了一下。”
“哦,那就是你尋釁滋事,引起鬥毆了。”民警摘下筆帽,刷刷寫了幾個字,又道:“交代一下,具體是怎麼一回事?”
恆永善狠狠的瞪著民警,暗忖:“真像屎盆子扣在腦袋上,貧僧還沒有這麼窩囊過,不過,好和尚不吃眼前虧,等我出去後,肯定饒不了你。”咬著牙說:“我受到凌江大學副校長邀請,到禮堂演講《佛法講座》,那位同學有不同看法,就出言侮辱,然後就引起衝突了。”
“哦,是你出言侮辱挑釁啊。”民警又是刷刷幾筆,道:“在凌江大學鬧出這麼大亂子,所造成的影響肯定十分惡劣,根據治安處罰條例,給你十五日拘留。對了,現在你可以通知家人。”招呼過來一名協警,說道:“小趙,你到區局那邊跑一趟,辦個拘留手續。”
派出所權利有限,只能扣押四十八小時,拘留則需要上級批准
“什麼!”恆永善有些傻眼,旋即大怒道:“什麼,貧僧才是受害者,你敢拘留我就別讓我出去,出去後我讓你不得好死,給我等著!”
民警皺了皺眉,道:“老黃,給拘留所打電話,給他在十四號房找個位置!”
被稱作老黃的是個三十歲露頭的男子,聽到十四號後,嘿嘿笑了兩聲,道:“明白。”
恆永善看著他們猥瑣的表情,心中忽然有種不好的預感,疑惑道:“你這是什麼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