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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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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爸爸選中她早先就看中的那款淡金色鋼筆,說女孩子用這個秀氣。她笑得眼睛眯起來,“爸爸,我們果然心有靈犀一點通,我也喜歡這個。”價錢對於一箇中學生來說,實在不便宜,稱得上是奢侈品。何爸爸只要女兒高興,哪會在意這點錢。

回家路上,她拿著父親手機打遊戲,感覺非常新鮮。何爸爸拉著她一個勁兒地嚷“看路看路,小心前面的車”,她充耳不聞,有爸爸在,車子還能撞到她身上?快到家了,忽然說:“爸爸,你也給我買臺手機吧,多方便啊。”

那會兒手機還是稀罕物事,一般人根本用不起,訊號也不怎麼好,只有像何爸爸這樣業務繁忙的人好不容易才有一個。何爸爸雖然寵女兒,還沒到無法無天的地步,只一句話就把她的念頭打消了:“學校讓用手機嗎?”

她想起許魔頭,不寒而慄,忙說:“說著玩的,我要手機幹嘛啊?交給學校保管啊!”如果不讓帶學校,買了也只能當裝飾品用。一天二十四小時,加上早自習晚自習,倒有十六小時待在學校。

第二天是週末,上午上完課,有半個下午休息,晚上照舊要上三節晚自習。最後一節課教物理的高老頭又習慣性拖堂,直到講完最後一道題才放大家回去吃飯。何如初快速收拾書包就要走,生活委員喊住已經跑出教室的她:“何如初,你去哪兒呢?”

她轉頭,理直氣壯說:“回家吃飯啊!”其實她是趕著去找戴曉,自從上次在圖書館螺旋樓梯不歡而散後,她又因為換了新教室,倆人一直沒碰過面。

生活委員沒好氣地說:“那玻璃誰擦,地誰掃啊?”她這才想起來正好輪到自己和鍾越值日。零班人少,沒隔幾天就輪到他們打掃衛生。不情不願地留下來。聽到韓張跟另外幾個男生約好說要去一班找胡磊他們幾個打籃球去,於是說:“既然這樣,如果見著戴曉,就讓她來找我,我有事兒跟她說。就說我值日,這會兒走不開。”韓張答應了。

先將垃圾倒了,她拿過一本“上臨一中”專用的淺綠色練習薄當扇子用,看著拖把和抹布問鍾越:“你會擦玻璃嗎?”心想他一個大男生哪會拖地啊。以前的教室是水泥地,掃完地就了事。現在是大理石鑲嵌的地面,大片大片的半落地窗,為了愛護環境,許魔頭要求大家每天都要拖地擦玻璃。

鍾越看了她一眼,二話不說,拿了抹布沾上清潔劑,長腿一抬就跳上窗臺了。

她站在底下看了會兒,嘆息說:“沒想到你除了唸書好,還會擦玻璃呢。”鍾越聽了她這話,哭笑不得,既不爭辯也不接茬,利落地擦完一扇換另外一扇。

她扛著溼拖把從衛生間回來,一路上水淋淋漓漓滴的整個走廊都是。還沒開始拖地呢,教室裡已經滿是水窪。鍾越見她這樣就想拖地,忙說:“水太多了,擰乾點再拖。”

她“哦”一聲,很受教的又將拖把扛回衛生間,沒過一會兒鑽回來,一臉迷茫地問:“怎麼擰乾?”鍾越嘆口氣,扔下抹布,站在水槽前示範,“順著一個方面用力往下壓一壓就幹了。”

她不但不以為羞愧,反倒跟在他屁股後面說:“鍾越,我發現你什麼都會,真厲害。”鍾越笑笑,不答話。她搶過拖把硬要自己拖,口裡說:“這是我應該做的,怎麼能讓你幫忙呢。”聽她這話,倒是義正言辭,大義凜然。

可是鍾越站外面實在是看不下去了,有人拖地跟螃蟹一樣橫衝直撞,不知進退的嗎?簡直是越拖越髒,滿地都是她的鞋印,接過拖把說:“還是我來吧,男生做這些體力活也是應該的。”

她抬起腰,嘻嘻一笑:“我拖的好吧?”倒是自我感覺良好。隨即又抱怨,“哎喲——,我的腰啊,疼死了——”

鍾越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