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回事?”南宮冰翎疑惑的看向顏伊痕,就好像這家酒樓裡有寶貝一樣,非得在這裡待著。
“一會兒你就知道了。”顏伊痕慶生說道,然後神秘一笑。
沒過一會兒,這裡到底有什麼貓膩,南宮冰翎沒有弄清楚,倒是人家定了坐置的主顧,來了。
“你們是什麼人啊?竟然連我家少主的位置度敢坐。”一個像小跟班的二十多歲的男子,見到顏伊痕幾人,便嗷嗷了起來。
“我們是什麼人怎麼了,錢給你,要你家少主一邊去。”紅花小丫頭頗有顏伊痕之風,一張百兩銀票甩出去,就準備趕人走。
“你你你……”薛離氣得“你”了半天,也沒有說出一句話來,想他薛離自小跟著少主,何時受過如此待遇,被人家姑娘甩了一張銀票,就給打發了。
“薛離,怎麼回事?”一個爽朗的聲音傳來,南宮冰翎和顏伊痕聞聲看去,一個青衣男子正向這邊走來,二十五六歲的樣子,面容姣好,卻也算不上什麼絕色,倒是一身清雅亦清的氣質,稱出他的不凡來。
“少主,她們佔用了我們的位置。”薛離連忙走到薛翰的身邊馬達聲控告著這裡的情況。
“敢問這位公子可有同伴?”不等薛翰開口,顏伊痕便先開了口。
“還有一位。”
“出門在外,多有不便,還請公子行個方便,如何?”顏伊痕一挑眉,紅花連忙送上銀票。
“與人方便,便是與以方便,兩位夫人隨意,至於這銀子嘛,薛某是萬萬不能收的。”薛翰倒是也沒有介意,吧顏伊痕的銀票,退還了回來。
不過片刻,南宮冰翎總算明白顏伊痕來這裡的用意了,原來來這裡的無論男女老少,全是江湖人士,也難怪這個什麼少主會不介意和她們兩個女子拼桌了,但為什麼武林人士都聚集語此呢?大多是因為武林大會的事情,雖然武林大會不在這裡舉行,但京城國只首也,也有很多外國的,國內的路過此處,經過主辦方的產業之一,才定在這間酒樓招待武林人士,也是為了避免百姓們會與武林中人起衝突而定的。這也是為什麼,這裡的位置,如此緊張的原因之一。
而坐在南宮冰翎和顏伊痕對面的薛翰則是一直一個人坐在那裡,自斟自飲。
“少主,你說到底能不能來啦。”薛離等得有些不耐煩了。
“在等等吧,那人一定會來的。”薛翰說的自信滿滿。
“薛公子,好大的自信啊。”一個好生聲音傳來,聽到這個聲音,南宮冰翎禁不住一哆嗦,真是冤家路窄啊。
“咦,小翎翎也在,真是巧了,翎翎不會是認識這位薛公子吧。”果不其然,水雲月一過來便跟南宮冰翎打招呼,至於那個薛翰,水雲月可是連一個正眼,都沒看一眼。
“不認識。”南宮冰翎打得咬牙切齒,可惡,相公啊,快來救我啊!!!!
“對了,昨天那個籠子是用什麼作的啦,我怎麼忘了呢……”果不其然,水雲月開始找後賬了。
“翎翎,什麼籠子啊?”顏伊痕在一旁聽得一臉茫然,不禁好奇的問道。
“就是那個深海玄鐵造的那個‘萬年牢’。”南宮冰翎如實的答道,隨便給撞見的傑作宣揚宣揚。
“對,就是那個‘萬年牢’,薛翰啊,不是本公子昨天不願來見薛翰,是被這丫頭的‘萬年牢’給困住了,半夜才給我放出來呢。”水雲月越說越可憐,說的南宮冰翎都以為撞見的千古罪人了呢。
“活該。”冷哼一聲,她南宮冰翎是誰啊,怎麼能輕易服輸。
“咳咳,這位夫人,請問您為何要把水公子關起來啊,在下昨天和水公子可有大事相商的,可賠了薛某好幾萬兩銀子呢。”薛翰委屈巴巴的說道。
“他罪不可赦,給他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