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第三次了,他這把老骨頭都快被這一群人給折騰散架了。
……
“大夫,夫人她沒事吧。”看到老大夫終於放開顏伊痕的手腕,緊閉的雙眼,也睜開了,任清翔連忙詢問。
“還好這位夫人體質好,老夫開一些退燒和驅寒的藥,按時服下,便無大礙,切記好生調養,不可馬虎,這位夫人有孕在身,更是不能含糊。”老大夫絮絮叨叨的說了一大堆。
正在任清翔準備答話的時候,敲門響起,任清翔雖然有些詫異,還有讓紅花去開門,畢竟能進這個庭院裡來的,都是熟人。
一粉裙女子,蓮步輕移,緩緩的走了進來。
“飄依這廂有禮了。”由於有外人在場,飄依也不知道怎麼稱呼,便欠身一禮,完美無瑕,面色淡然,美麗,大方有禮。
“你來得正好,帶大夫去百草閣抓藥,熬好送來。”任清翔倒也不客氣,看了飄依一眼,隨口吩咐道。
“小姐的病,沒有大礙吧?”飄依還是忍不住問了一句。
“你這丫頭,真當我不能動啦。”看顏伊痕要起來,任清翔連忙誒她墊了幾個枕頭,扶著小妻子靠在枕頭上。
“飄依這不是關心小姐嘛。”飄依嘟起粉唇,一臉的委屈,楚楚可憐。
“飄依阿姨,別敘舊啦,快給孃親抓藥去,明天再來敘舊。”看著飄依和顏伊痕有一句沒一句的聊了起來,小妙音急了,拉著飄依的袖子,一臉無奈的表情,看著小大人表情,要不是情況特殊,飄依真的能大笑出來。
“妙音跟阿姨一起去,好不好啊?”寵溺的點了點小妙音的額頭,飄依提議道。
“好吧,我們快去。”
“郝大夫,跟我來吧。”飄逸作了一個“請”的動作。
“依姐姐,屋裡的夫人是誰啊?好像跟你很熟的樣子。”一出庭院,郝婉兒好奇的湊了上來。
“婉兒,不得無禮。”郝大夫嚴肅了拉回來好奇心重的女兒,這裡是什麼地方,瀟逸閣,雖然婉兒跟這個瀟逸閣的大管事飄依有些交情,但這種機密,怎麼可能輕易洩露呢?
“郝大夫多慮了,裡面的這位夫人,是飄依的救命恩人。”飄依淡淡的迅速著。
“哦。”郝婉兒理解點了點頭,難怪飄依對待屋子的夫妻,是那樣的親切友好。
“飄依,妙音。”一個低沉富有磁性的男子聲音傳來,驀然間,一抹白衣勝雪,一頭戴斗笠的男子出現在前面不遠處的石子路上。
“凌叔叔——”小妙音看到這人突然出現,並不驚訝,而是甜甜的叫了一聲。
“見過凌公子。”飄依則是大大方方的俯身一禮。
“哈哈哈——”突然一陣爽朗的笑聲傳來,一青劃過夜空,緩緩而落,與那白衣男子對峙而立,道:“墨寒你真是風流瀟灑,望天下泱泱眾生,獨你一個驚才絕色。”風憶晨站在那裡,雙眼緊緊的盯著凌墨寒帶著的長紗斗笠下的璀璨星辰般的雙眸。
“這位公子莫不是認錯人了,在下姓水,名墨。”凌墨寒冷冷的說著,修長高大的身影,就這樣立於夜色之中,風華絕絕,傲世獨孤。
而一旁的飄依自然不是呆笨之人,看風憶晨和凌墨寒在這裡對峙,帶著幾人,大搖大擺的從另一條小徑走了。
“我都認出你了,你還要裝嗎?”風憶晨依舊不死心,沒想到晚上出來散步,竟然讓他看到了一個如此有趣的人,腦中一個念頭閃過,風憶晨猛然醒徹,追上來,自然不會徒勞。
“看這位公子你風度翩翩的,竟然如此不時道理,真是——”凌墨寒的話,說道一半兒,突然不說了。
“真是怎麼了?”
☆、凌子燁的想法
“本座可沒有時間跟你閒聊,告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