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你們這群傻子!根本不可能抓到我,你們連河底的泥巴都不如,你們是恐龍身上的寄生蟲,呸!”
這罵得簡直太難聽了,誰都受不了這個氣,大樹部落也是。
“這群水獺,抓住他們!”
“居然還敢出現?殺了他們!”跟著出來的好幾個人都憤怒的跑出去抓人,卻不知不覺離部落越來越遠。
而這裡的動靜越大,被吸引過來的獸人越多,相對的,其他地方的防衛就越薄弱。大樹部落無人注意的黑黢黢的角落,平地突然冒出一個凸起,兩隻背鼓囊囊包裹的小跳鼠從裡面鑽了出來。
大地懶首領正和祭司商量著攻打山狐部落的事,小河部落的水獺們太不識趣了,他對居然被下毒這件事又憤怒又害怕,一口氣殺了十幾個奴隸,後來逼問不出什麼了才讓手下人把他們剝皮示眾的。
“呵,我看現在的山狐部落還是一群膽小的,估計這會兒都被嚇尿了。”大地懶首領已經確定那什麼獸神的寵兒是假的了。
老祭司是個發胖的紅猿,臉上泛著油光,眯著眼睛道:“我看那些毒和山狐部落脫不了關係,他們之前還派人來監視我們,這個部落裡的人很聰明。”
大地懶打著呵欠,“不管是誰,抓到就殺了吧,這樣的成為族人也不安心。”
祭司皺著眉,還想說什麼,就聽見了外面的喧鬧。他問清楚了是怎麼回事,得知居然是幾個水獺獸人在門口叫罵,頓時憤怒不已,同時心底又感到點奇怪。
而大地懶首領只覺得權威一再受到挑戰,當即就揮手讓一個奴隸跑出去傳達自己的命令,讓族人務必捉到那幾個囂張的水獺。
“可是他們怎麼會有膽子這麼做?”祭司皺著眉低聲說。
大地懶冷笑,“我看是我們對那些奴隸太好了,給了他們這樣的膽子!”
祭司的眉頭便皺得更緊了,他覺得腦海中有什麼東西緩緩拂過就快捕捉到了,但外面卻忽然傳來幾聲驚呼。
“好大的煙!”
“是不是哪裡起火了?”
“怎麼突然這麼大的煙,咳咳咳!”
“我看不見了。”
“嘿,旁邊是誰啊,踩到我的腳了!”
趁亂混進來的熊耳啊了一聲,“哎喲,對不起。”
混亂中的大地懶問:“你誰啊!”
結果背後就猛地伸出把骨刀來抹了他的脖子,導致他後面幾個詞就只能淹沒在喉嚨血水裡了。象樹收了刀,拉了熊耳一把,跟著帶路的水獺奴隸向中毒患者的住處跑去。
而原地倒下的大地懶則是過了好幾秒後才被族人發現的,大樹部落登時大驚,聲嘶力竭地大喊,“敵襲!有敵襲!”
煙霧中的小小鼠獸人穿梭著,讓那青白色嗆人的煙霧越來越濃。首領和祭司都亂了陣腳,還真以為起了火,讓人趕緊去滅火。
而熊耳和象樹等人卻輕而易舉進入了部落深處,已經收割了好幾個因中毒而失去反抗能力的大地懶和猿獸人了。
“快點!要回去了!”象樹說。
“那邊還有。”那帶路的水獺恨恨的說。
“那我們去那邊。”壯壯說。
熊耳說:“還有點時間。”
象樹謹慎道:“鼠蟲剛才叫了兩聲,已經提醒我們了。”
說話間,他們又進了一個帳篷殺了裡面兩個猿獸人。這應當是一對伴侶,那女人中了毒幾乎不能動,那男人卻反抗很激烈,還想呼救,被象樹砍掉了頭。
幾個象獸人似乎是將以前自己部落被覆滅的恨發洩了出來,出手非常狠辣。而熊耳和壯壯就明顯遲疑一些。
幾人跑出帳篷,正好迎面撞上鼠蟲,她急忙道:“大樹部落的發現了,他們朝這裡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