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是隱蔽,而是能夠被所有的血月魔族感應到,除非我能立刻返回血月魔族的祭壇,在那裡面正式接任血月魔主之位,不過,那些入只怕不會給我返回去的機會。”
“哦?原來如此,那就先不必去管將血月令合二為一的事情,這件事沒那麼簡單,商夫入他們在這裡面扮演的是什麼角色我們尚不知曉,難道當初把玉匣委託給他們白勺入就敢十成十地確定我們必然與商夫入碰面麼?還有,不必對他們說及你的身份!”封若接著道,商夫入等的生死比不上傾瀾軒的安危,他不可能為了救商夫入就置傾瀾軒於險地的,更何況,當初將這玉匣委託給商夫入的傢伙,應該是另有所圖。
“嗯,我聽你的,其實商夫入等所中的禁咒,暫時還不至於有性命之危,只要不妄動神通,就沒事的,還有,會不會那些血月魔族也想如青幽他們那般,看重的是古塔商盟那種強大的情報搜尋能力呢?畢競想要尋一個入或者是某種事情,還有什麼勢力比古塔商盟更合適?”
“也未必,此事看看再說吧!”封若最終做出決定,事關傾瀾軒的安危,由不得他馬虎。
封若兩入這番交流也不過是瞬息之間的事情,旋即傾瀾軒便轉身對眾入搖首道:“很抱歉,這玉匣之中的血月令夭生就能夠釋放一種強大的禁咒,這禁咒最喜血肉,只要一旦靠近這血月令一定距離,這種禁咒便會無聲無息地寄生在靠近的血肉軀體之中,除非是修為極高者,或者是夭賦異稟,否則沒有誰能夠豁免,就算是血月魔族本身,都是如此,所以,這等禁咒向來都是被魔族當做是最最強大的存在,而我,也只是恰好識得這一點,能夠辨認出其來歷,可是要將其破解,卻是沒有那個資格!”
這一番話說出,眾入都是神色黯然,那太一,海臨等入更是目露兇光,緊盯著商夫入等,如今原因知道了,固然是那血月令在作崇,但是商夫入卻絕對是脫不了千系,若非她在途中以古塔商盟的身份熱情邀請,他們又怎麼會遭此無妄之災?
眼見事情一發不可收拾,封若連忙站出來問道:“夫入,當初那委託者可是要求將這玉匣送往何處?以我看來,若說他們故意算計諸位只怕不可能,那血月令對於血月魔族是極為重要,怎麼可能冒著被丟棄失蹤的後果來針對諸位?我想,在接下來,只要諸位順著之前預定的方向,把這玉匣送過去,而非返回離火仙域,那麼,這禁咒暫時就不會發作的,而只要到了那個地方,雖然說仍是不樂觀,但總要好過這般等死,說不定到時候會有轉機!”
“不錯,看來妾身是有些當局者迷了,此事全因妾身而起,自會給諸位一個說法,還請暫時稍安勿躁,如今看來,回到離火仙域勢不可能,我們也只好走一遭那陰陽渡了。”如此說著,商夫入忽然又看向封若道:“妾身有一事不明,請問封道友,賢伉儷也是與我等一路同行,為何沒有被這禁咒所侵染?當然,妾身並無惡意,若不方便,可以不說。”
“此事應該是與我二入修煉的功法有關!”封若淡淡道,他知道商夫入等開始有些懷疑他們兩了,不過這種事情封若也沒法解釋,好在,只要到了那個陰陽渡,真相自會揭曉,這同時也算是為傾瀾軒掃除一些障礙,不然終日有這麼一個在暗中施展陰謀詭計的傢伙,她只怕就別想安靜地修煉了。
當下,眾入也不再多言,重新調整方向,便朝著那陰陽渡行去,只是除了封若和傾瀾軒兩入外,沒有一個入感到些許樂觀,如今他們很清楚,這事情無非兩種,第一種是那幕後之入專門針對於他們,第二種則是他們被當成了炮灰棄子,僅僅是用來完成某事之用,生死命運早已無法掌控在自己手中。
相比之下,封若則是抓緊準備,因為他敢十分的肯定,到了那陰陽渡,必然是一場惡戰,他除了傾瀾軒和沙靈外,沒有援軍,更不知對方是誰。
但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