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願力和靈力一樣妙用無窮,不僅僅是用來施展功法的,附著兵器上,不僅能增強兵器自身強度,也能提高殺傷力。
他現在的願力只有十幾點,不足施展功法,但他一樣能充分發揮出它們的作用,而兵器,也僅僅是眾多手段中的其中一種而已。
隨著木屑不斷掉落,一柄造型古怪的四尺木劍逐漸成型。
蘇小清湊了過來,訝異的問道:“你還會用劍啊?”
“略懂。”
白墨摩挲著粗糙的劍身,眼中浮現緬懷之色。
蘇小清看了一會就沒了興趣,壓根就沒當一回事。
權當他興趣使然,行小孩性子,畢竟誰小時候還沒個武俠夢呢。
白墨將木劍放在床頭,躺在床上閉目養身。
蘇小清則盤坐在另一張床上,規劃著明日的草原之行。
夜漸漸深了。
白墨仰面躺著,發出均勻的鼾聲。
蘇小清夾著被子,蜷縮成一團也睡的很安穩。
一夜無事,天亮後,兩人起床分別洗漱。
本來按蘇小清的計劃,是網約一輛車直奔草原,但這個非洲小國太落後,還沒開通網約車服務,所以只能出門找野司機。
好在他們的膚色在這群黑哥眼裡就是冤大頭,不愁找不到車。
剛一下樓,就有黑哥主動上前詢問用不用車。
由於這裡距離最近的草原還有將近兩百公里,所以殺價環節十分焦灼。
蘇小清說的口乾舌燥,最終把價格定在了750塊。
很貴,而且還不送到草原,只送到草原外五十公里的一座小鎮裡,剩下的路只能外鎮上找摩的過去。
蘇小清雖然知道被坑了,但在這人生地不熟的地方也只能認了。
白墨則更不在意了,面無表情的和蘇小清上了後座。
汽車很快發動,一路向偏遠的鄉下疾馳。
出了首都,就是顛簸的泥濘路段。
路兩邊雜草叢生,偶見連成片的低矮房屋,一片荒涼落後的景象。
就叫路邊的行人,都有很多穿的跟難民似的。
白墨默默握緊了手中木劍,從出首都的那一刻起,就沒有放鬆過警惕。
窮則思變,在哪都是亙古不變的真理,大多老黑懶惰成性,思變的途徑幾乎只有坑蒙拐騙偷。
尤其是來自華夏的旅客,在他們眼中就是流油的肥羊,光看都饞涎三分,暗自打主意的絕不在少數。
而且越偏的地方,這種現象就越明顯。
白墨製作木劍,主要防的就是他們。
蘇小清也變得沉默很多,因為車窗外總有人投來陰暗好奇的目光,甚至還有人追趕車輛,趴在窗戶上向裡張望。
司機對於這種情況早已見怪不怪,非常自我的哼著饒舌的曲子,將車開的上顛下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