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時候,尤其水源附近更加熱鬧,但這些大大小小的野獸無一例外都被汽車引擎轟鳴聲驚的四散奔逃。
等白墨拿著木劍下車的時候,愣是連一根野獸毛都沒看到。
岸上的動物跑了,那只有霍霍水裡的了。
他回到車上拿了一枚手雷,然後就下了河岸,尋找深一點的水潭。
蘇小清沒敢下車,提心吊膽的注視著他。
白墨很快鎖定了一片水域,這片水域是個回水灣,面積很小,但一看就有魚。
他拉開了手雷的拉環,然後拋進了水中。
“轟!”
短暫的延遲後,水面衝起了巨大浪花,連帶著河底的淤泥簌簌落下。
一陣硝煙過後,水面漸漸恢復了平靜。
沒過多久,一隻體型不大的鱷魚翻著白肚皮浮了上來。
白墨心中一喜,食物這不就來了嗎?
他給鱷魚補了兩劍,然後跳進河中一陣摸索,又撈起了幾條被震暈的鯰魚和羅非魚。
蘇小清都看呆了,見狀也壯著膽子下車幫忙清洗。
兩人就著河水清理漁獲,然後在岸上升了一堆篝火現抓現烤。
靜謐的星空下,濃煙混合著焦香味不斷飄散。
蘇小清專注的轉動著手中的鱷魚爪爪,一雙明亮的大眼睛都彎成了月牙兒。
今日所受的擔心害怕,在這一刻已然煙消雲散。
此時此刻,沒有什麼比這隻爪爪更重要了。
終於,爪爪熟了。
“乾飯!”
蘇小清歡呼一聲,抱著爪爪毫無形象的啃了起來。
她真的餓壞了,也害怕壞了,這隻外酥裡嫩的爪爪就是慰藉心裡創傷的最好良藥。
白墨眼帶笑意的將自己手中烤熟的鱷魚爪也遞給了她。
“嗚嗚,小墨,你也吃,我有。”
蘇小清鼓著腮幫子含糊不清嘟嚷著,但小手還是很誠實的接過了爪爪。
白墨柔和的笑了,從身邊拿起新鮮鱷魚肉放在篝火旁繼續烤。
這一頓飯持續了很長時間,直到一條鱷魚被幹的就剩一個腦殼後才接近了尾聲。
“嗚,好吃,我吃不動了。”
蘇小清吃的滿臉油膩,心滿意足的躺在了草地上。
現在的她,哪還有半點淑女形象可言。
白墨的神色更加柔和了,腦海中控制不住的浮現兒時回憶。
曾幾何時,他也是這樣和她躺在草地上仰望星空,只不過回家以後,他遭受了父母的毒打,而她被父母罰站,看著他被毒打。
“小墨,那個人怎麼辦?”
蘇小清忽然想起後鬥還有個人,連忙坐起來問了一句。
她要不說,白墨還真把這茬忘了。
他走到皮卡後鬥,將仍在昏迷的頭領拖出來扔到了篝火旁。
蘇小清遠遠的瞅了瞅,認真建議道:“他好像醒不過來了,要不把他扔河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