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說道:“少宗主,這是宗主大人傳來的書信,說是為了開山後藥材寶物的收集,便又派了一個關醫師過來。”
“關醫師?”武嶽一邊拆信,一邊疑惑的問道。
拆開信後,只見上面歪歪扭扭的寫著幾行奇怪的符號,然而武嶽才是粗略的看了一眼後,就呢喃道:“這的確是父親的手跡,而且看他字跡潦草,必定是臨時派來的。”
看到武嶽一副信以為真的模樣,萬獨青心裡卻是暗笑,這書信分明就是偽造的,哪裡有什麼關醫師?這是紫陽和自己預謀好的計劃,自己在武靈門待了這麼多年,對那武龍還不清楚,那武龍就是一介武夫,大字不識幾個的人,偽造他的手跡對於萬獨青來說豈不是比吃飯還簡單?而這武嶽又恰巧是神經大條之人,如何能看出破綻。
想想,要真是武龍傳書而來,豈會落到萬獨青手上?
“嗯,父親對這事挺重視的,看來那關醫師也是不得了的人物啊,只是為何在附近一帶從未聽過有這樣一個名赫的醫師?”武嶽看完信後,又陷入了沉思。
萬獨青笑笑“這關醫師不是附近一帶的人,他只是個江湖遊醫,但醫術卻是十分了得,而且他向來都是做事不留名,所以少宗主不知也是情有可原的。”
武嶽點點頭,隨機面sè又鄭重了幾分,能夠讓萬獨青都說是不得了的人物,那這人在醫術還真有點不得了,如此厲害人物,豈能怠慢了?
“你們兩個下次注意點,待會那關醫師來了,別怠慢了,聽見沒?”武嶽扯足了嗓子對著紫雲和青生喝道。
青生和紫雲都是咬咬牙,答應了聲,便又回到崗位上,但二人心頭已是大為不爽,紫雲稍微好點,畢竟是為了自己曾徒孫,為了宗門的未來嘛,這點虧還是能夠吃的。
但青生卻不這麼想,縱使他心xìng過佳,但那樣平白無故的遭到一個對於自己無異於廢物的人痛罵,還不能還嘴,更不能動手的憋屈,怕是任何人都會氣氛的吧。
紫雲走過來,對著青生說道:“男子漢大丈夫,天可容,地可納,怎能為這些小事生氣,擾亂心境,青生這可不是你的風格啊。”
聽著紫雲語重心長的話,青生笑了笑,道:“紫雲前輩所言極是,是我自己浮躁了,這次領教了。”說著,報了抱拳。
但紫雲卻是擺擺手,為了不引起他人注意,便又回到了崗位上。
二人就在這兒這麼站了整整一天,直到rì近傍晚時。
只見一個身穿麻布衫袍還揹著一個藥箱的人,長一腳,短一腳的向他們這邊走來。待得走近後,他們才發現,這人長得也太有個xìng了。
兩道八撇胡,如是唱京劇丑角般,鬍子下還有著一顆黑痣,細小的目光賊眉鼠眼的轉著,青生看到他的第一眼,心裡便只有兩個字:猥瑣。這樣的人也是醫師?青生和紫雲頓時有點無語了,雖說他們都明白不能以貌取人,但這人也太那啥啦吧。
但見他那背在身後的藥箱,他用屁股想也知道是誰了。這人慢悠悠的走上來,鼠眼望了望四周,小心的問道:“敢問這裡可是武靈門駐紮之地?”
被問的是紫雲,因為紫雲是化形,所以這人看見的不是什麼佝僂老者,相反的是一位身材魁梧計程車兵模樣。
“正是,敢問閣下便是關醫師?”紫雲殷勤的反問道。
這位關醫師點點頭,隨後又有些狐疑的看了看眼前這個士兵,他感覺好像在什麼地方見過這個士兵一樣,不過他又立馬打消了這個念頭。
見此,紫雲趕忙將他迎進去,說道:“關醫師快快有請,少宗主正在主營地等這您了。”
這位關醫師也沒回答,便甩甩屁股大拉拉的走了進去。
看著這人的背影,紫陽和青生相視一眼,心中都有疑惑,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