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是風言風語,可在林峰的耳朵裡面,並非如此。
直面恐怖之後,人總是要留下來一些後遺症。
譬如隊長這樣。
小楊急的臉都白了,他看著格外抗拒自己的隊長,快哭了,不明白自己做錯了什麼。
“這,這是怎麼回事啊。”
旁邊,小楊的隊友也難受的要命。
救援隊的大家夥兒,那真是要命的交情,他們救災救難,真的之生死於都外,雖然說,救援救援,還是以救援隊本身的安危為重,但在野外,誰能保證不出意外?
在野外救援,出現最多的,就是意外。
在這樣的情況之下,他們每一個人,都是願意將後背交給隊友的人。他們的交情,不亞於戰友情,現在看到自己並肩作戰的戰友這樣,心裡難受的難以言喻。
林峰將目光,放在了小楊的身上。
又看著保安上來,將大家都驅散,看著韓教授等人,也被送出來,快速的朝著搶救室而去。
林峰跟著小楊上醫院的樓。
小楊他們沒有察覺到,在他們周邊的風,似乎有些違背常理的吹。
將他們說的話,吹到了身後跟著的人耳朵裡面。
聽了幾耳朵,林峰就聽明白是怎麼回事。
昨天晚上,小楊正在開車,沒有想到隊長忽然想要開啟車輛行駛之中的車門。
《基因大時代》
這怎麼了得?
小楊馬上停車,詢問隊長怎麼了,誰知道隊長壓根就不說話,他說沒事,繼續開車,小楊只好繼續開車,並且給車落鎖,誰知道隊長還是跳了。
小楊不明白隊長是什麼心思,好在車速不快。
外面還是泥濘地。
按照道理,隊長,他不應該斷掉一條腿。
可就在這不應該斷掉一條腿的地方,隊長斷了一條腿。
小楊下車之後,說自己聽到隊長的哀嚎,並且隱隱約約,看到隊長身後有人站著,不過那時候,天太黑了,導致小楊壓根就沒有看到那人是誰。
他衝過去的時候,只看到隊長在地上,痛得慘叫。
林峰聞言,輕輕掏出來了烈酒,將一小撮黑色的粉末,倒進了酒瓶子裡面。
隨後,他站著,穩穩的不動。
小楊沒有反應。
其餘的救援隊員,也沒有反應。
他們還是照常朝著外面走去。
但是被綁住的隊長,還有進入了醫院的考古隊,連帶著保衛科的人,忽然都睜開了眼睛。
“哐哐哐。”
這是他們想要奮力掙脫束縛帶的聲音,更有醫護人員沒有預料,就看到本來躺在病床上病仄仄的人爬了起來,衝了出去。
沒胳膊的,斷腿的,昏迷的,這些人好像是受到了什麼徵召,瘋狂的朝著林峰這裡跑過來。
林峰將酒水潑在廁所地上,並且在離開廁所的時候,將門關上。
過了沒一分鐘,他就聽到了騷亂的聲音。
壽蟲的粉末。
真好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