繫可算下來他應該是和聞又夏來往最頻繁的人之一。邱聲一直以為自己和他是朋友,聞又夏說出&ldo;秋天才回來&rdo;的訊息時,他卻被久違的焦慮包裹了。
邱聲試著放慢呼吸,他的手指摸貝斯那四根弦,沒有彈,聽悶而厚重的低音有一下沒一下地響,好像這樣可以緩解他後背的燥熱。
心口很空,他很想說&ldo;你能不能不去&rdo;,但也知道這句是在無理取鬧。
他和聞又夏其實沒有任何關係。
邱聲呼吸輕輕地一停,視野驀地暗了些。
&ldo;怎麼了?&rdo;聞又夏察覺他不太舒服,以為天氣熱,從角落裡給邱聲搬了電風扇。
邱聲咬著自己舌尖,被疼痛喚回了正常的狀態。他破罐破摔地說:&ldo;我餓了,還沒吃晚飯。&rdo;
聞又夏說好,不問他吃什麼打了個電話,大概在訂盒飯。
吃他的飯,用他的貝斯,邱聲知道這一個月來自己醉翁之意不在酒,借著練琴由頭跟聞又夏搞好關係拉近距離。
之前兩個人練琴也好,聊別的也好,邱聲以為他已經在聞又夏的朋友圈內。
直到現在他才突然發現,做朋友是不夠的。
他開始依賴聞又夏,像依賴阿普唑侖帶來的短期安定。
這不是友誼中的良性訊號。
邱聲&ldo;嘭&rdo;地一聲,抱著貝斯倒在行軍床上,被彈得一陣耳鳴。
&ldo;邱。&rdo;聞又夏遠遠地問,&ldo;心情差?&rdo;
聞又夏對他的稱呼是學顧杞的,但他學得不像,沒那股混不吝的勁兒,反倒像叫什麼特別的暱稱‐‐邱聲想,這也給了他&ldo;不夠&rdo;的錯覺。
有時候想開也只有電光火石一秒鐘,邱聲坐起來,仍抱著聞又夏的貝斯,不敢抬眼:&ldo;我突然覺得……你去巡演,那麼久看不見人,好像失戀一樣。&rdo;
&ldo;……&rdo;
&ldo;也不對,就……反正……哎……&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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