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剛剛還慌慌張張地將她抱著跑去校醫室?”白詩涵柳眉微蹙,水汪汪的大眼睛裡滿是懷疑之色,櫻桃小嘴一撇,明顯對墨晨逸的說辭並不相信。
墨晨逸抬起頭來,迎上白詩涵質疑的目光,神色坦然道:“同學突然暈倒,我正好路過,送她去校醫室本就是人之常情。這難道不值得被學生會表揚一下嗎?副會長大人~~”他故意拖長尾音,著重強調了“副會長”三個字,似乎別有深意。
“你!”白詩涵氣得直跺腳,美眸圓睜怒視著墨晨逸,可僅僅片刻之後,她臉上的憤怒便消失不見,轉而換上了一抹狡黠的笑容:“哼,既然墨同學如此古道熱腸、樂於助人,那不妨也把我送去校醫室瞧瞧唄,剛才我這頭啊,也不知怎的,隱隱作痛起來呢。”說著,她還用手輕輕揉了揉太陽穴,裝出一副柔弱可憐的模樣。
墨晨逸手上轉動著一支黑色的圓珠筆,試圖以此掩飾內心的慌亂。然而,他那生疏的轉筆技巧實在是不敢恭維,只見那支圓珠筆在他指尖搖搖晃晃,彷彿隨時都會掉落一般。就在這時,耳邊傳來白詩涵讓他送自己去校醫室的請求,墨晨逸心中一驚,手上的動作頓時亂了套,原本就搖搖欲墜的圓珠筆“啪嗒”一聲掉落在地上,發出清脆的聲響。
墨晨逸尷尬地笑了笑,連忙彎下腰準備去撿那支圓珠筆。誰知,圓珠筆竟一路滾到了白詩涵的腳邊。他剛低下頭想要伸手去夠,卻發現白詩涵已經先一步用腳尖輕輕地踩在了圓珠筆上面。
看到這一幕的墨晨逸,手愣在空中,隨後從桌子一角抬起頭,用餘光瞄了一眼白詩涵。她正一臉得意的看著墨晨逸,這煩人的圓珠筆落到了自己的腳底,怎麼可能那麼輕易的就讓你拿回去。
白詩涵的雙腿修長而勻稱,被一條剪裁得體的長褲緊緊包裹,展現出一種難以言喻的優雅與力量感。這條長褲採用了深邃的藍色調,面料似乎帶著微微的光澤,在陽光下隱約閃爍著低調的光芒,與她那白皙的膚色形成了鮮明而和諧的對比。褲腿流暢地貼合著她腿部的線條,從大腿至小腿,每一處都顯得那麼緊緻而不失柔美,完美地勾勒出她那雙令人豔羨的大長腿的輪廓。
她的腳踝纖細,鞋帶系成一個精緻的蝴蝶結,為這雙腿增添了幾分俏皮與可愛。
腳尖輕輕點著那支調皮的圓珠筆,彷彿整個教室的空氣都因她這一動作而變得微妙而緊張。墨晨逸的目光不自覺地在那雙長腿與她略帶挑逗的笑顏間徘徊,心中不禁泛起一絲異樣的漣漪。
看著這秀色可餐的美腿,墨晨逸渾身燥熱,想伸手將其拿開的勇氣都沒有了。
女人,你這是在玩火!
他內心吶喊著,可理智小人跳了出來,不停地在他耳邊唸叨著:“色即是空,空即是色;色即是空,空既是色;色即是空,空即是色”
墨晨逸深吸一口氣,努力讓自己的心跳平復下來,眼神從白詩涵那雙誘人的美腿上移開,重新聚焦在那支無辜的圓珠筆上。他嘴角勾起一抹略帶無奈的笑意,決定用一種更輕鬆、幽默的方式來化解這場小小的“戰爭”。
“看來,我的圓珠筆對你情有獨鍾啊,白大校花,它是不是也想多欣賞一會兒你的美腿呢?”墨晨逸故作輕鬆地調侃道,試圖用言語化解空氣中的緊張感。
話語一出,白詩涵臉上的笑意更甚,她似乎對墨晨逸的反應感到意外而又滿意,腳尖輕輕一挑,圓珠筆便優雅地躍起,劃過一道優美的弧線,穩穩地落在了墨晨逸伸出的手掌中。
“既然它這麼聽話,那就還給你吧,不過下次可得小心些哦,別再讓它這麼調皮地亂跑了。”白詩涵的話語中帶著幾分調侃與溫柔,讓墨晨逸心中的燥熱瞬間消散了大半。
將圓珠筆拿在手中,心裡稍微穩定了一些,而圓珠筆的蓋子卻沒有蓋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