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懷中浴巾跌坐在冰涼的瓷磚上放聲痛哭,淋浴聲與哭聲相伴歇斯底里地迴盪在浴室每一處,刺骨的冷水早就變熱,她忽然不覺累地大哭著,直到嗓子沙啞乾嘔。 候在門口的陸京墨將她的哭聲如數聽進去,手無數次握住門閂想要推門而入將人摟在懷中,可倘若現在這麼做了前面的一切都會前功盡棄,有了這一次致命的低頭,未來只會迎來她更肆無忌憚的放縱。 白玄蟬就是個頑劣的小孩子,最容易得寸進尺,縱容了一次之後下一次不僅不知悔改還會變本加厲,毫無限制地踩著對方的底線橫行霸道肆意妄為。 實在聽不下去她的哭喊陸京墨走去屋外抽兩根菸,折回來是她已經換上了一套整潔的衣衫,左手腕間那枚翡翠手鐲此刻看來有些過於寬大,斷香零玉般鎖在她手骨上,搖搖欲墜好似馬上就會掉落。 看見這隻鐲子還在,心頭的怒氣消了大半,陸京墨重整自己的耐心長舒了一口氣,走上前拉住了她的手往外走著,放輕了語氣說道:“好歹吃兩口正餐,想和我繼續鬧,也得有力氣撐著不是?” 說好的非就餐時間廚子不上班,這大下午,早不早晚不晚的中間時間,餐桌上佈滿了開胃的菜系,領著她坐下,陸京墨緊隨其後坐到她身旁的位置上,侍餐的侍女盛了一碗湯遞到他手上。 端過湯碗,陸京墨持著湯匙舀起湯放在嘴邊吹了吹再送到白玄蟬嘴邊,看著送到自己嘴邊那勺湯白玄蟬沒有拒絕,張開嘴喝下。喜歡總會有光()總會有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