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嘮叨啊,你平時也這麼管你老婆嗎?” “我老婆乖得很,哪兒像你似的一天到晚搞我,特麼的大晚上不睡覺跑到我那兒戳我脊樑骨,這輩子我碰到你真是晦氣——”越說越氣西拾乾脆一鼓作氣,“分手,這次我分定了,再來求你複合我是狗。” “分就分,我怕你不成?有病病。”慕花信抱臂上下嫌棄地看著他,“早X男,回家找你老婆去吧!”說完腳底抹油迅速跑回了屋。 “——!!”簡直不敢置信的彥北和楊疏驟捂著嘴防止自己叫出聲來,資訊量好大,自己是不是該充個會員,否則真的好對不起這麼精彩的劇情啊,這進展速度放某些劇裡面不拍個八十集不算完。 門關後西拾朝著那扇門比了個國際友好手勢,然後斂起情緒走到瞠目結舌圍觀的兩人前面,目光掃過楊疏驟隆起的肚子微微抿唇,掛了電話之後他大概猜測了一下兩人過來的目的,估計和晚上的年夜飯有關係。 倒也不是他自己不願去,主要是這餐飯必定有白玄蟬,總不能前腳剛答應人家不出現扭頭又出現,而且又不想讓陸京墨知道真實原因,所以就找了彥北和楊疏驟做託辭,沒想到這兩人會親自過來請。 正打算找理由搪塞過去手機就震動了,來電人竟然是陸京墨,西拾一怔稍作解釋後轉到一旁接聽電話,然對面說話的人卻是白玄蟬,她的話簡短,讓他順勢下坡就罷了,有事情不需要那麼死腦經,陸京墨舒服了大家都能安心。 聞言還是有所警惕的西拾沒有直接應下,對面反倒是迅速自證起來,鄭重發誓自己的話並無言下之意,只不過是單純覺得如果他不來的話陸京墨感覺很可憐的樣子,難得從她嘴裡說出來人話,西拾將信將疑地應下了。 如此的話就不需要搪塞了,隨便寒暄兩句便應邀了晚上回去,見他點頭彥北算是功成正準備身退時西拾讓他稍等,然後跑到自己車裡拿了一隻檔案袋遞給楊疏驟:“物歸原主,以前不給你是覺得你還小,現在你已經長大了。” 印象中自己是沒有東西漏在他那裡的,楊疏驟疑惑地接過那隻檔案袋,只見封口處有行娟秀的字跡寫著‘和光同塵,與時舒捲’,那是她母親的字跡,難怪是個要自己長大了才可以交付的物件。 “謝謝。”她輕聲道。 “還有一句話,雖然晚了些但是我還是要說一下,新婚快樂。”聊完這些他轉頭看向二樓那個半掩著的窗戶無奈嘆氣,“好了,晚上見,我得去哄那位祖宗了,再不上樓的話就不好哄了。” 隨著他目光看去,落地窗內的深灰色窗簾露著一條縫隙,縫隙之間隱約可以瞧見躲避在窗簾後的人影,那人影似乎是害羞了,也可能是生氣了,將那條狹隘的縫隙重重拉上,惹得整塊窗簾都抖動起來。 “雖然但是,我知道這話有些不太應景……”彥北抿唇看向楊疏驟,後者捏著手裡的檔案袋朝著西拾做了個吞嚥動作,小心翼翼地問道,“首先我申明我倆沒有故意偷聽,就是剛才你倆在哪兒吵,她說‘你老婆’,你結婚了?” “她那個癮君子的話能信?她——等等,你倆不認識她嗎?” “我倆為什麼要認識她?她很有名嗎?” “慕花信這名字不認識沒關係,那楚玉總該認識吧。” “這我認識,山陰公主劉楚玉嘛,這我知道,歷史上有過記載。” “……哇哦。”同在圈子裡他們為什麼充斥著純良的光環,站在他們面前西拾突然有種罪惡感,是自己過於汙穢,他服氣地拍了拍手,“你倆趕緊走吧,我怕這裡的烏煙瘴氣把你倆給玷汙了,詳情你倆可以去問老大。” 送走兩人西拾折回大門內,入門抬頭二樓扶梯處慕花信支在扶手上居高臨下地看著推門而入的他,點了點手裡的菸頭送進嘴裡吸了口,灰白色的煙霧緩緩從她唇齒之間洩出,隔著霧氣可以清晰感受到她眼中的戲謔。 三年來分分合合,撂下狠話又自己打臉回去哄她的事情不計其數,也想過就那麼一走了之再不低頭,最高一次記錄一天半,因為第二天中午刷到了她玩心起獨自落地了個偏遠國家,動態揚言說要散散心。 整整兩天兩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