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是皇家的後宅之內,錢那東西好處大著呢。
以前她只是一個不起眼的格格,每月領著自己的那份例錢,安安分分地宅著,可後來她出名了,這服侍的人多了,要打賞的地方也就多了。禮尚往來的地方就更多了,時不時還得準備被某些人不厚道的打劫一些,所以儘管她不是見錢眼開的人,也不得不分一點兒心在自己的財政上,入不敷出總是不好的。
“你要那麼多錢幹什麼?”胤禛很是雲淡風輕地繼續說。
耿綠琴想了想,還是說了出來,“爺,府裡的例錢自然是沒缺了奴婢那份,可是奴婢的開銷也不小,孃家也不算富裕,奴婢只能自己想辦法。”老孃曾經差點兒連自己的首飾都打算當了呢,得虧你不知道,否則這小臉還不得再變上一變啊。/派派
“哼,是嗎?”
靠之!
這麼陰陽怪氣的,耿綠琴很不甘心地哽著脖子說:“當然。”
“不是拿來當路費的?”
說到路費,耿綠琴實在忍不住了,她往某四身邊湊了湊,把聲音壓到很低,確保不會被人聽了壁角去,沒辦法,九龍奪嫡時期的無間道事業做的太如火如荼了,你就擱自己屋裡放個屁,沒準也得搞得盡人皆知。
“爺,奴婢跟著皇阿瑪那一個多月,所有開銷可都是奴婢的私房錢啊。”耿綠琴內心寬麵條淚中。
胤禛右手握成拳掩在唇邊咳了一聲,這個女人!
“爺,您看反正他們這錢也不是什麼清白來路,奴婢拿也就拿了,左右也替他們辦不了事,下次他們也不會再送我了,奴婢也就撿這麼一個便宜罷了,爺,您就權當什麼都不知道好了。”能屈能伸大丈夫,而耿同學那是相當大丈夫的,因為她的性格本來就是個假小子。
胤禛瞥她一眼,說:“爺渴了。”
耿綠琴馬上跑到一邊給某四倒了杯茶過來,領導的馬屁該拍就得拍,沒什麼說的。
“沒有二心不起五更。”胤禛對她做了總結。
耿綠琴振振有辭帶點慷慨地的說:“有目標才有奮鬥的源淵,從某種程度上說奴婢是很上進的。”
於是某四無語了,果然這個女人抽起來的時候是不分地點場合和物件的,但是這種感覺還不壞!
最後,他說:“收就收了吧。”
“奴婢謝爺。”某琴眉開眼笑了。
某四暗自好笑搖頭,她很容易滿足,也很容易抽風。
結果由於某四一時不察放過了某琴,導致後來某琴收禮收的旁若無人,連帶的十三同學都沾了不少光。
當然十三同學是很正直的,他只是常常從某琴那裡拿一張兩張鑑定一下,只是鑑定完了順手就揣走了而已。
對此,耿綠琴時間一長雖然仍舊對十三照舊BS,但總歸是習慣了某人的趁火打劫。
某四一看這情形,不成,這個女人是不能再帶著出去晃了,於是耿同學高高興興地窩在行轅爽了。
切!
她就不信立志肅清貪沒的雍親王能一直容忍她這樣無法無天下去,看,果然靈驗了吧。
嚯嚯,她幹嘛吃飽了撐的要陪他去到處奔波啊,就不去。
後來的某一天,太醫過來給耿同學把脈了。
耿同學很想長吁短嘆,最後還是忍住了,實在是怕了某四的冷眼了。
“臣恭喜王爺,側福晉這是喜脈。”
耿綠琴想翻白眼,她自己的身子當她不知道麼,可是這次她沒什麼過激反應,所以便沒想打擾別人,結果因為她近來食慾大好,且整天慫恿中南海保鏢圖蒙海同學上街去買糖葫蘆,結果終於引得雍親王側目了。
要說那圖蒙海也是的,讓丫買幾枝糖葫蘆丫楞是把整枝都扛回來了,次數一多可不招眼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