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張繡樣。
再後來,在康熙萬壽前,耿同學終於獲釋出宮了。當然,前提是她把康熙六大妃的禮物都做好了,獻上了。
回到雍親王府,進了自己的院子,屁股還沒坐定就被告知一個晴天霹靂——可能要搬家,原因:老康賜給某四的那幢叫圓明圓的宅子似乎已經蓋的差不多了。
於是,耿同學滿身失落地站到書房那一大幅仍然沒完工的壁畫前,黯然神傷。
難道她跟這壁畫註定無緣?
冷風嗖嗖地在耿綠琴的心上刮過,漫天大雪鋪滿她的心房,那心瓦涼瓦涼的!
“主子,你餓不?”
搖頭。
“主子,奴婢給你搬把椅子吧。”
繼續搖頭。
然後,春喜只好陪著她家主子站在書房裡一起蕭瑟。
皇家是個太不確定的系統,她還是趁早逃了吧,耿綠琴手握成拳,在心裡下了決心。
不知道過了多久,耿綠琴說話了,“春喜,我餓了。”
“奴婢這就去準備。”
書房裡只剩下了耿綠琴一個人,她像檢閱一樣一一看過書房裡的東西,然後坐到書桌後。單手托腮看著桌上筆筒,有些出神。
胤禛走進來時,看到就是她神情茫然地托腮看著桌上,好像在想什麼又好像什麼都沒想。
當肩上突然多出一隻手的時候,耿同學被嚇的跳起來。
“想什麼呢,這麼入神?”他低沉而冷清的聲音傳入她的耳中。
“奴婢給爺……”
“自己家裡,這些規矩以後做就免了。”他伸手拉住了欲行禮的她。
“四爺——”丫沒發燒吧?誰不知道雍親王那是最講規矩的人啊?
“有這麼驚訝嗎?”他低笑一聲,伸手將她拉坐在懷裡。
耿綠琴心說:當然驚訝啊,當你老婆越久,老孃越覺得歷史的不可信,果然盡信書,則不如無書。
“這些日子為難你了。”
“……”某四今天絕對吃錯藥了。
胤禛抓起她的左手,察看著上面被包紮的傷口,“以後小心點,錘子不是用來砸自己的。”
你丫的還敢說,那天要不是你冷不丁地站老孃背後突然出聲,老孃我至於一錘砸自己手上嗎?害我製作紈扇的時間不得已又向後推了幾天,成功的又被幾個妃子打劫了幾張繡樣,讓李德全又給她上了幾天的滿蒙課程。
還真是見縫插針,死都不放過她呢。
她當時特誠懇的問李大太監,“諳達,我沒打算當才女,不用太較真兒。”
李德全很正直的回了一句“奴才是奉旨行事”。
一句話,立馬就把耿同學打擊得沒脾氣了。
春喜端著吃的進來,看到裡面的一幕,一時進退不得,不知道是應該視若無睹地走過去把吃食給主子放下,還是立馬退出去,把空間還給兩個主子。
胤禛淡淡地說了句:“給你主子端過來吧。”
“嗻。”
把吃的東西一擺好,春喜馬上以最快的速度消失在屋外。
耿綠琴有些為難地看某四,“爺,奴婢要吃東西。”
“吃吧。”淡定如山。
這麼個姿勢吃?她用眼神詢問。
胤禛眉一挑,“還要爺餵你?”
算了,她不跟不正常的人較真兒,耿綠琴馬上專心對付眼前的吃食兒。
晚上的時候,某四理所當然地就留宿在了耿側福晉的院子裡。
導致第二天,耿同學爬起來去給福晉請安的時候,走路都不敢邁太大步。
澇了澇了啊……侍寢這個活兒還是應該循序漸進,絕對不能搞爆發。
其實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