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門簾在心裡嘆了口氣,心知這位小阿哥是沒定了,小年糕同學的孩子是一個沒留住的,這個時候她是萬分的同情年糕同學。
天沒入晚就傳來了福宜小阿哥病故的訊息,據說年側福晉哭暈了好幾次。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年糕同學這樣的事發生的太多,當年夜裡某四竟然沒留在那邊安撫她,而是又到了耿同學這裡。
那天夜裡,難得某四沒折騰,不過,耿綠琴倒是覺得某四的心情很糟糕。
面對這樣的情形,耿同學明智的保持沉默,雖然她實在很想勸某四到體貼賢惠的福晉那裡尋安慰比較好,可是,說實話她也真不太敢隱晦的攆某四走人。
最近澇是澇了點,但是這麼些年下來,無數的事實教育她不要妄想攆某四走,某四報復起來向來是沒有最黑只有更黑。
比起澇,當雍親王府的女性公敵更慘,兩相一比較,耿綠琴堅定的選擇了澇。
這年頭果然沒有最悲摧,只有更悲摧!
她都覺得自己比年糕悲摧太多了,可她相信自己如果敢喊苦,一定被群眾的雞蛋青菜砸死,所以她一直保持著低調的沉默。
“綠琴。”
你想保持沉默不代表別人想讓你保持沉默,聽到點名的耿綠琴只能應聲,“爺,怎麼了?”
某四翻了個身,伸手將她摟進了懷裡,明顯感覺到懷裡的人身體一僵,黑暗中,他抿緊了唇,“爺有些累。”
“累了就睡吧。”
“又敷衍爺?”
“奴婢是說真的,事情已經發生了,想得再多也無力迴天,那就不如睡吧,您是家裡人的主心骨,您要是有個好歹,我們這些人又靠誰呢?”
“是他們跟我的緣分淺嗎?”
“爺,別想太多了。”
“還是爺命中克子?”
“爺這就是胡想了,弘時他們可都活蹦亂跳著呢。”太烏鴉嘴了,呸呸呸。
“爺越來越老了,不想再白髮人送黑髮人了。”
“爺,皇阿瑪還健在,您就敢說自己老啊,這不行的。”
“綠琴。”
“嗯?”
“你有心嗎?”
“沒心奴婢早死了。”這話說的,她難道是空心菜啊,那不成妖怪了?
“……”
某四沉默了片刻,然後將頭埋在某琴的頸窩,半晌沒動。
就在耿綠琴迷迷糊糊就要睡著的時候,又聽到了某四的聲音,“別離開我。”
這是絕對不行的,留在你丫的身邊那就表示未來要去紫禁城那隻大鳥籠裡當國寶去,這事太憋屈,能跑一定要跑。
感覺到摟著自己的雙手加重了力道,耿綠琴趕在被人摟得窒息前十分違心地說了句,“奴婢不離開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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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126章
不離開?
那當然是騙某四的,耿同學萬分確信只要有哪怕一分的希望她都不想留在這座權力與陰謀充斥的紫禁城。
她只是一個莫名其妙穿越了三百年時空的受過二十一世紀教育的新新人類,她不喜歡太複雜,而這裡已經不是用“複雜”就能夠形容的地方,行差一步那便是萬劫不復,為了那一把皇城中代表尊榮與權勢顛峰的破椅子,不管被動還是主動太多人捲了進去,沒有退路只能前進。
某四說她無心——耿綠琴眼中閃過一抹苦澀,她就再吃飽了撐的也不敢把心落在未來帝王的身上啊,不,確切地說是這幫愛新覺羅家的任何一個男人身上,那基本就是吃飽了撐的自虐玩呢。
“主子,您不舒服嗎?”站在一旁伺候地春喜忍不住出聲,總感覺今天主子的情緒很低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