狀,方閱執才慢悠悠地接過去:“蔣姨,是我。”
田絲葵大大舒了口氣,大早上她就和方閱執在一起,簡直是昭告天下他們倆昨晚上共度一宿,就算是乾坐到天亮,家裡幾位也肯定會顛倒是非,將她押著去領證的。光想想就能驚她一腦門的汗。
“阿閱,椒椒她不見了,電話打不通,昨晚上也沒有回家,你能不能幫阿姨找找?”田絲葵的母親蔣芳英語氣焦急。
“蔣姨,您彆著急,我大概知道她在哪兒。”說著還瞟了她一眼,“午飯前我一定把椒椒送回去。”
“好好好,阿閱啊,每次都這樣麻煩你。”蔣芳英有點不好意思。“您同我客氣什麼,椒椒她本來就應該是我來照顧,她是我的責任。”幾句話將蔣芳英哄得無比舒心,安心地掛了電話。
田絲葵氣呼呼地質問:“你他媽幹嘛換我一樣的手機!男人用白色不覺得娘炮嗎?”
“椒椒,這款手機本來就是情侶定製啊,你看看後邊鑲金的圖案。”方閱執一副你竟然沒有發現的表情,拿過床頭田絲葵的,兩部手機後蓋拼在一起竟然是顆完整的心。
田絲葵目瞪口呆,彼時方閱執送那她用了唄,一年多竟然沒有發現背後是半顆心,就她發呆的空檔,方閱執臉上又蕩起了狡黠的笑容。
“你是第一個說我娘炮的女人,我覺得為了尊嚴,必須證明一下自己的男人味。”說著就俯下身,閃電般粗魯地壓住了她的雙手雙腿,臉越貼越近。
“方閱執,你別作死啊!”田絲葵嘴唇抖得厲害,還嘴硬著威脅,著實可愛啊,方閱執如是想。
當她絕望地緊閉雙眼,混身繃直準備承受那一吻的時候,方閱執卻是用下巴上新冒的鬍渣在她臉頰上磨蹭了幾下,得意道:“感受到了嗎我凌厲的男人味。”
田絲葵瞪圓了眼睛,大口喘氣,這個人渣不捉弄她會死嗎?
“都多大年紀了還情侶款,還情侶款,方閱執,你幼不幼稚啊?!”只能用嘲諷掩蓋自己的羞憤。
“婚戒也是情侶款。”方閱執挑眉,“幼稚本來就是情侶的特權。”
田絲葵呵了一聲:“誰跟你是情侶了?”
“這是非要逼著我坐實了?”方閱執笑得奸邪,松浴袍帶子的模樣別提多□□,“我是多想留在洞房花燭夜啊。”
田絲葵四下打量,是的,她就是在找一個能躲的進去的地方,這人他媽的欺負她上癮了:“你別脫啊你個暴露狂!”
“你是不是我的婚夫妻?”方閱執眉頭一挑,尾音一翹,問得盪漾。“是!”她咬牙,成大事者能屈能伸!
誰知道他竟然還繼續脫衣服,田絲葵用枕頭砸他:“你他媽還脫?”“椒椒,你太色了。”他浴袍一丟,裡面好好的運動褲和背心。
媽的,她腹誹,當然只敢在心裡。方閱執伸手揉了揉她散亂的頭髮:“快點換衣服椒椒,咱媽該等急了。”特別咬重了咱媽兩個字。
眼看著又要輸了,田絲葵話頭一轉:“那是我媽。”“也是我媽呀。”方閱執一點也不覺得有什麼不妥。
“我媽可沒有你這麼大的兒子。”田絲葵反駁。“但是有我這麼大的女婿。”方閱執得意洋洋的。
田絲葵伸手去抓床頭的東西,發現該有的不該有的都已經被收拾光了,方閱執一副我可是很清楚你愛亂扔東西的表情,氣得她面目猙獰,只能乾巴巴回了一句:“嫁你?做夢!”
☆、方閱執,你,真能!
兩人火急火燎趕回家的時候,在大門口就能嗅到田家凝重的氣氛,田老爺坐在太師椅裡,手裡的柺棍一下一下用力地點著地面,田太太小心翼翼站在他身側,傭人更是根本不敢出現在前廳。
田絲葵還沒跨進門,迎面飛來一個白瓷花瓶,方閱執反應極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