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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謝你,月兒!”白儀軒收拾整理好被子又吹了紅燭,一夜恢復漆黑的夜,直到徹底看不清落月的臉,才敢開口,“謝謝你這麼信任我!”謝謝她在這種情況下還願意站在他的角度為他考慮。
落月沒有開口回答,只是閉著眼睛不再說話,也找不到話可以說。
這麼多年還是第一次和別人一起睡覺,從她有記憶開始,就一直是一個人睡,當然上次跟白儀軒在邊疆也睡過一次,可也只限於沒有意識的情況下,所以這次是第一次,落月以為她會不習慣的一夜不眠,沒想到的是,沒過多久就沉沉的睡去了。
第二天,落月是被自己胃裡的酸水泛醒的,她害喜的情況是越來越嚴重了,每天幾乎都是同一個時辰醒來,只是睜開眼睛的時候,落月被自己眼前的情況嚇了一大掉。
自己正窩在白儀軒的懷裡,因為身高的距離,她的頭張埋在的胸膛裡,白儀軒的手臂橫亙在她的腦袋下,剛好是一個很舒適的枕頭,兩條各自分好蓋著的被子也已經凌亂的疊在了一起,不知道是哪條是誰的。
落月醒來的時候,白儀軒還在睡,清秀的容顏落在眼底還真是俊朗無比,不可否認白儀軒長得很好看,沒有楚君墨那般妖孽的不像個男人,也沒有楚君玄那般浪跡沙場的粗獷,更沒有太子那懦弱沉悶的氣質。
白儀軒給人的感覺是一副繪製的山水畫,供人欣賞時讓人心情豁然開朗,這個時代裡真正的偏偏公子,以前她總覺得蕭隱絕才算是翩翩公子想,現在才發現跟那頭腹黑狼比起來,自己的男人才是翩翩公子,想到此,落月忍不住唇角勾起一個清淺的弧度。
原本以為想要的生活不可能再有了,才過了一天,就發現其實你想要的生活,每天都在改變著。
“嘔……”
心底淡淡的甜蜜被胃部的酸水衝擊的蕩然無存,落月本能的捂住嘴巴,白儀軒卻在這個時候睜開了眼睛。
“怎麼啦是不是又害喜了”白儀軒連忙起身,在一旁的罐子裡找出了梅子,“你先吃顆梅子!”
“新房裡怎麼會有梅子”落月被他麼快速的動作給驚訝到了,原本落月的房裡都有梅子放著,只是沒想到這新房何時也有了梅子。
“我放的!”落月懷孕的事情,除了白映雪和楚君墨晨雨知道外其他人都不知道,特別是白劍山,白儀軒這麼做,很簡單,女人未婚先孕那是一件有辱名聲的事情,尤其是在白劍山那般反對的情況下,他自然不能說了。
所以這段時間他把白映雪身邊的晨雨借過來照顧落月,等過一個月,再公佈懷孕的事,最多也就是個早產的問題,這樣對落月來說比較公平,這是白儀軒想到的能補償她的辦法之一了。
聞言,落月心下一顫抖,胃部本來就酸澀的味道,更加酸了,就連眼睛也跟著酸了起來。
“謝謝你,白儀軒!”
“我該謝謝你,謝謝你願意嫁給我,至少讓我有贖罪的機會!”白儀軒人生中就做過那麼一件錯事,差點毀了一個女人,他不怕做錯事,就怕做錯事連彌補的機會都沒有。
“少爺,少夫人,該起來敬茶了!”
正說話間,外面清脆的聲音就響了起來,落月聽到聲音,心下一慌:“是秋雨!”
不是晨雨,秋雨是白劍山書房的丫頭。
“好了,馬上起來!”白儀軒一邊回覆秋雨的話,一邊將落月扶起來,一邊在桌上找了一圈,沒找到他想要的東西,半響,才把目光落在落月的那隻金簪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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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好的,沐沐沒有食言哦,明天見!
☆、雪兒;你不會是有了吧
還沒等落月反應過來,頭上的簪子就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