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開口,用一種冷淡卻又威嚴的口吻道:“周嬌嬌,你在這兒做什麼?
是的,剛才那句話,正是出自我的口中。
此時我已經以輕捷的動作從桌子底下鑽了出來,拍了拍屁股上的灰,優雅(自認為優雅)地站好,朝著眾人四顧了一圈,捋了捋頭髮,擺了個POSE微笑:”不好意思,我出來了。“
朱迪波斯貓一般美麗的眼睛看了我一眼:“城主大人剛才的話是什麼意思?”
烈君絕卻幾乎沒聽見她說什麼,大步走向我,雙臂重重地放在我的肩上,力度好大!我覺得我的肩胛骨都要被他捏斷了。
他的呼吸重重地拂過我的面頰,那種感覺我似曾相識,不,是太熟悉了。
我給你們提個建議1
他的呼吸重重地拂過我的面頰,那種感覺我似曾相識,不,是太熟悉了。
每一次他對我其火無比,卻又不便發作的時候就會是這個表情。
他的聲音壓抑了半天才吐出一句話:“你這個時候不應該在這裡。你應該在客棧裡好好睡覺,而不是來這兒攪局。”
我反駁道:“誰說我要攪局?我是要提出一個對大家都好的方案。”
烈君絕冷笑道:“還有什麼方案?朱鈴她違反我大煌律法,按律就應該先下獄關押起來,待三司會審再做處理,朕不給她用刑,已經是很看在了朱迪女王的面子上。”
我問:“你要關押她,是不是建立在大煌王朝和薩摩國交惡的基礎上?”
烈君絕微微一怔:“傻瓜,薩摩國都要打過來了,你卻還在這兒婦人之仁,說這些廢話。”
即使面對著這好幾個人,他和我說話的口吻,依舊帶了深深的寵溺。
我心頭劃過一絲溫柔,然而此時不是談情說愛的時候,我必須要把我的計劃說出來。
只有這樣,朱迪,朱鈴,還有大煌王朝,我們,才可以都得救。
我沒有直接回答烈君絕,將目光投向朱鈴臉上:“阿鈴公主,是不是我曾經救過你?”
朱鈴面對我,剛才對烈君絕那種冷酷和孤傲消失了,帶著一種嘆息的表情:“周大小姐,你的確救過我的命,但是——”
“我給你提出一個好建議,你認真聽完,也算是報答了我這一個恩情。”我不等她說完,就開口。
眾人都愣了愣。
烈君絕似乎想阻止我:“嬌嬌,你別——”
我正色道:“我身為大煌王朝正式的城主,也有提出建議的權力。”
烈君絕不好再說什麼,只是以一種很不爽的目光看著我,目光帶煞。
我知道他的大男子主義又犯了,NND;他就很不得把我栓在他的褲腰帶上,不讓我有一點兒自己的主意。
我才不呢!
我給你們提個建議2
我知道他的大男子主義又犯了,NND;他就很不得把我栓在他的褲腰帶上,不讓我有一點兒自己的主意。
我才不呢!
朱鈴語氣緩和了一點,朝我淡淡地一笑:“周大小姐,朱鈴雖然做出了叛國之事,但是一向都是有恩報恩,有仇報仇,你的恩情,我一定會報答,此生不能,來生必報,你請說吧。”
我點了點頭:“我想請問你一句,你的情人是薩摩國二皇子?”
朱鈴臉上突然帶上了甜蜜無比的笑容,那是一個真正沉浸在愛情之中女人的笑容。
這笑容令得她雖然美麗卻似乎缺乏靈魂的臉一下子被賦予了靈魂。
這樣的美麗,真是顛倒眾生。
就彷彿造物主最精心雕刻的那一朵玫瑰,卻只為一個人綻放。
而且,正因為如此,才格外地勾引其他人的眼光。
就連烈君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