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關,但你別想著在我面前耍把戲,實話對你說,我管的地方,每個月上繳的錢,你們一年也繳不了那麼多。在城中村那個地方收保護費,在街道上收停車費,你們能收多少?一個地方,一夜三塊,五塊啊?我們呢,開一瓶酒就二十。讓小妹陪一下,少則幾百,多則幾千,太子爺器重誰,你我心裡明白。你知道你們的作用嗎?就是保護那顆黑珠子,說白了,你們就是太子爺養的狗,隨時衝出去咬人!”
惡邦的這番話,頓時讓小票身邊的小弟很不爽,馬上就要衝出去,卻被小票攔住了,依然扶了扶黑框眼鏡,淡淡地笑了:“邦哥,到現在我依然尊稱你為邦哥,因為咱們大家都一樣,說話別那麼難聽,小心哪天黑哥廢了你。”
我站在一邊等紅綠燈,聽的非常迷糊。
怎麼一會黑哥,一會太子爺的,究竟誰是老大?不管他了,暫且聽著吧。
幽冥靈珠,不知是惡邦情急之間說錯話,還是進豐根本就不再乎別人知道他們有那顆幽冥靈珠。
不過我此時也終於明白小票對曹翻天曾經說過的話:“新東來的哥們,道上混口飯吃不容易,大佬們坐在屋中數錢數的手軟,我們這些當小弟的卻提著腦袋才能吃上一口飯。既然如此,我們東西南北四環更應該精誠團結,不要再相互砍來砍去,尤其是我們這些常年在外,而是不網咖,ktv;,桑拿室,雞樓鴨寨裡混的,更應該以和為貴,每次見面都要喊打喊殺的,大夥一看,還以為咱們是拍電影呢,鬧笑話,你說是不?”
哎,做人都不容易,就算幫內也相互傾軋。
這時又聽小票笑了笑說:“邦哥,話不是這麼說,既然太子爺肯把保護珠子的重任交給我們,器重誰我就不多說了,總之你好自為止,今天我看到的這事,說不定會傳到太子爺的耳朵,也說不定會傳到條子的耳朵中,說不定啊,說不定啊。哈哈……”
小票一邊笑一邊領著他身邊的幾個小弟走遠了。
惡邦此時非常不爽,對著周圍的人大罵道:“看什麼看?沒見吵架嗎?”
路人看他兇惡模樣,自然不敢說話,也不敢再看他。
小黑此時又拱起了腰,我急忙抱緊它,不讓它跑出去,否則惡邦就不再太子爺的座下,而是玄僵大將軍座下。
綠燈亮了,我穿過人行天橋。
風過頭髮,我不禁想起那個夜場妹子。
就這樣,一個生命沒了,不管她如何卑微,至少活著也有希望。
我又想起葉子暄的那番話:能幫她的,也只有到那裡,剩下的是劫還是幸,就看她。
能拯救自己的,始終是自己。
我這樣一邊想,一邊走到回到城村。
就到中心街口時,突然之間被人拍了一下肩膀。
我急忙回頭一看,竟然是剛才跟著小票的其中一名小弟。
“怎麼了,哥們?”我問。
“你是不是去過麗園?”他的表情很神秘。
“麗園?去過啊,怎麼了?”我笑了笑說:“這麼近,去也是應該的。”
“你是不是去過我們進豐總部大樓?”他又問。
“沒去過。”我急忙否認。
“哥們,你不要怕,我是想商量一件事。”
“什麼事?”我緊張地問。
“我想問問,你進去看到了什麼?”
“我真的沒進去過!”我急忙否認:“我是大眾長像,你看到像我這樣的人進大樓也不奇怪。”
我說到這裡,他卻笑了,然後掏出手機,開啟上面竟然是他拍的照片,那上面有我,江娜,鍾正南還有其他人。
我不禁倒吸一口寒氣,如果這讓進豐知道,我不是要死無全屍?就像那個帶幽冥靈珠的古董商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