議,大多數事都是在酒桌上敲定的。
“要我說,這小徐也真不是個東西,跟著段合肥把持zhōng yāng政權,這些年咱們交的稅收都給他們揮豁一空。自己佔著最好的地方,拿最多的錢,到頭來,還要今天打這個,明天打那個。”幾杯酒下肚,一臉苦大愁深的趙倜率先數落起徐樹錚的不是。當然這也主要是皖系想用吳光新取代他這個河南督軍。
王佔元也出聲道,“誰說不是,你說原來zhōng yāng要武力統一全國,他打他的,可結果倒好,那些部隊從湖北過境,都找我要糧要晌,你說這算哪門子事,我又不是zhōng yāng。”
“總之說來說去,都要把段合肥和徐佑錚拉下馬來,不然我們這些人都沒有好rì子過。動不動就要開戰,小徐的殺氣又重,先是殺陸建章,上次差點也對興武動手了。”陳光遠道,“我看要是他們打敗了仲珊兄的河北軍,我們這些人的好rì子也到頭了。”陳光遠道,“畢竟我們都不是他皖系的嫡系。段合肥花了大價錢建起來的十幾萬定**,可不是用來當擺設的,zhōng yāng現在是要收權了。”
“要我說,乾脆大家一起起兵,讓段合肥知道我們這些人也不是好惹的。”曹錕大大咧咧地道。
“仲珊兄放心,真要是你的河北軍跟現在的定**打起來了,我一定會鼎力相助的。”趙倜拍著胸脯道。
王佔元也做著同樣的保證,在場的督軍一個個都是人jīng,胸口拍得呯呯響。一副不打倒皖系勢不罷休的樣子。
酒過三巡,菜過五味,最後幾個督軍又一起照了個相,才紛紛離去,說是要為眼下的大戰作一番準備。
“有長江三督,還有河南的趙倜,應該能打垮段合肥的定國定。”葉重笑道。
曹錕苦著臉道,“我說興武啊,你就不要消遣我了,你別看這些人一副義薄雲天的樣子,真要是打起仗來,一個個不牢靠得很,打打順風仗還行,要是我的河北軍在戰鬥中露出頹勢,他們翻起臉來,比誰都快。真要打還得興武你的東北軍為主力,我在旁邊幫襯點。那些人都是靠不住的。”
“現在東北的情形你也清楚,我不可能把主力從前線抽回來。”葉重也不含糊,段祺瑞當政已經嚴重妨礙了東北的利益,眼下葉重在關外的勢力已經發展到了極致,不管是出於地盤,還是人口上的需要,都只能向關內伸手。“這樣,曹老哥跟段合肥的定**打起來的時候,我會調幾個主力師進關,別的不說,至少能拖住定**五到六個師。”
“好,興武的話我還是信得過的。”曹錕一拍大腿,能拖住定**五六個師,他的河北軍雖然兵力上仍然稍弱於定**,不過勝算卻是增加了不少,更重要的是葉重堅定了搞垮皖系的態度。“現在時間緊迫,我還要返回保定佈置,來rì會師běi jīng之後,再與興武不醉不歸。”
這次短暫的天津督軍團會議之後,葉重再次登上英國戰艦返回葫蘆島。
葉重返回奉天的第三天,直皖之間積壓已久的矛盾一下子如同火山一般噴發而出。
5月23rì,直皖戰爭正式爆發。段祺瑞合皖系干將曲同豐指揮定**,集齊4個師,4個混成旅6萬餘人的兵力,各種口徑大炮180餘門,各式飛機19架,沿京漢鐵路主攻,企圖直取保定。
曹錕將河北的4個師,7個混成旅合計8萬餘人組織成討逆軍,任命吳佩孚為前敵總司令兼西路總指揮。指揮河北軍主力第3師,1師,第2師,及第2,3,4混成旅合計4萬5千餘人部署在易縣、淶水、涿州、固安以南一線,抗擊皖系的進攻。
皖系不管是兵力還是火力上都佔據優勢,一度攻下了河北軍的兩道防線,不過在吳佩孚指揮下的河北軍打得極為頑強,面對敵軍的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