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內部的一些運作的方法,也不知道是誰想出來的,在水庫的水底放了一些破舊的漁網,這樣一來,死亡率就更高了,能相出這個辦法的人實在太陰險了。”
“我草,簡直沒有王法了,竟然能讓這些人存留這麼長時間?”錢一飛心中的憤怒到達了頂點,他清楚的記得那位大叔就是被漁網纏住了腳,這才被淹死的,否則以大叔的好水性,堅持到錢一飛回來是不成問題的。
原來錢一飛以為這不過是一個巧合,可現在看來竟是他們這幫人故意弄下的漁網害人,這種行為無異於謀殺,如果還讓這幫人繼續下去,豈不是要有更多的人無辜死亡,而他們僅僅只是為了獲取更多的利益便做出這樣傷天害理的事情,簡直是天理不容。
“哎,沒辦法,警方那邊也來調查過,只說水底有漁網都是很正常的現象,並沒有過多的追究就走了,這幫人肯定是上下都打點好了,整個過程也沒有什麼紕漏,警方那邊也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趙大海無奈的嘆了口氣。
“哼!既然正常的途徑已經治不了這幫人,那隻能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錢一飛神色陰沉的站起身,眼中閃爍著一絲殺氣,他必須要為那位大叔報仇。
“飛哥,你……”趙大海欲言又止,他從錢一飛身上散發的陣陣殺機已經瞭解到錢一飛想要去做的事情。
“哼!這樣的人渣存留於世,只能禍害更多的人,今晚老子倒要會會這幫陰險之人。”錢一飛神色堅定的說道。
看著錢一飛信步走出了四海幫總部,趙大海渾身不由得顫抖了一下,遂即搖了搖頭無奈的嘆了口氣,對那幫人表示遺憾。
錢一飛開車徑直來到了水庫附近,將車子停在了水庫附近的一片小竹林裡面,然後步行走到了水庫。
此時已經是傍晚時分,天色已經昏暗了下來,錢一飛站在岸邊躲在一處掩體後面遠遠的觀察了一下,水上還隱約有幾艘小船沒走,停在水庫的中心,小船上面還零星的有一點燈光,隱隱的,錢一飛可以看到三個人集中在一條船上吃喝說笑著。
以錢一飛的眼神,一下子便看到了今天下午見死不救的那個中年船主,正一臉笑容的喝著酒。
一看到這人恬不知恥的笑臉,錢一飛的怒火便蹭蹭的燃燒起來,眼神中的殺氣越來越重,緩緩的從一側走進了水裡。
錢一飛一邊走手上一邊微微用力,用身體內的氣勢將波動的水面平息下來,不至於發出任何聲響驚動那些船上的人,直到他整個人潛入了水裡面。
“哎,老大,今天真是鬱悶啊,將要到手的幾萬塊錢,就因為那個臭小子全都泡湯了。”船上靠近左邊的一個略腮鬍子大漢氣憤的說道。
“是啊,三個年輕人外加兩個大叔,要是都淹死了那就是五萬塊錢,救上來也是兩萬多塊錢呢,沒想到卻讓一個臭小子給攪合了,老大,當時那小子找回來就應該教訓他一下,扔水裡也沒人知道。”靠近右邊一個身材瘦小的小個子男人一臉惋惜的說道。
“哎,你們倆光想著錢,有沒有點眼力價啊,那小子體格那麼好,在水裡遊了那麼長時間臉不紅心不跳氣不喘的,這種健壯的體格我還是第一次見呢,你們能保證打得過他?”中年人一臉的精明和穩重,相對旁邊的兩個人頭腦要清醒的多,不過饒是如此,這人神色中也微微帶著一點惋惜,“最後被網住的那個人確實可惜了,要不是被那小子救走了,咱們今天多少還有一萬的收入。”
三人說話的功夫,錢一飛已經不知不覺的靠近了小船,他仰頭看了看頭上的船身,使勁憋著氣,緩緩的向船身貼去。
船上的三人正閒聊談笑著,絲毫沒有注意到船下悄然接近的人,更無法預知他們即將遭遇的悲慘命運。
錢一飛身子貼到船身上,右手張開,強大的力量緩緩的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