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痛嗎?」果東看著兩人臉上的表情,有些慌了手腳,他趕緊伸出手去摸摸兩人的腦袋,摸摸就不痛了。
被摸了頭,蘭昊逸和告近忍不住笑了起來。
果東當他們是小孩嗎?
不過大概是果東的神力確實起了作用,他們心口原本因為剛剛的對話而苦痛的感覺淡去幾分,雖然依舊酸澀。
見蘭昊逸和告近不難過了,果東鬆了口氣,「我可以把東西還給你們,但是你們要保證不能傷害鎮上的人。」
在這件事情上,果東十分的嚴肅,「因為他們對我來說也很重要。」
「好。」蘭昊逸同意,他表情十分認真。
「如果他們不主動傷害對我們來說重要的人,我們保證不傷害他們。」告近也十分認真。
如果那些人不傷害對他們來說重要的人,那他們絕不會傷害那些人,但如果那些人敢動對他們來說重要的人,那他們絕對不會袖手旁觀。
「那好吧……」果東點點頭。
果東向著神廟外飄去,飄出一段距離他又飄回來,他看看兩人又看看山下,不知道該怎麼開口。
「我們等下去把他找回來。」告近好笑。
「他其實沒有惡意的。」蘭昊逸也趕緊道。
果東一下就精神起來,但他並不表現出來,他臭著一張臉,「走了就不要回來了……」
說著,果東向著樹林裡飄去,要去拿陳然他們的武器。
鎮上。
陳然揉揉有些發癢的鼻子,繼續皺著眉頭看向不遠處的宅院。
他早上就下山,然後就在錢家宅院外等著,但直等到下午他也沒看見之前那男人。他也找人問過,那男人應該還並未離開。
白等大半天沒見到人,陳然耐心耗盡,正琢磨要不要翻牆進去看看,身後就多出一道聲音來。
「你是在等我嗎?」
那聲音是一道男聲,低沉而溫柔,光是聽聲音都能讓人想像到它的主人溫文爾雅的模樣。
陳然回頭看去,果然在自己身後看見之前在錢家的那年輕男人。
那男人長相併不算出挑,但聲音卻相當好聽,這一點就連陳然都不得不承認,以至於他只聽過一次就記住。
陳然眉頭緊鎖,他並未感覺到這男人地靠近,這讓他感覺非常的不好,特別是在他手中連個武器都沒有的情況下。
「不用緊張。」男人笑笑,「我只是看你在這盯了很久,所以過來問問。」
「問什麼?」陳然眉眼冰冷,一點不掩飾自己的不喜,特別是在聽見對方那句「很久」之後。
進副本最初的那幾年陳然確實吃了不少苦頭,但隨著他進的副本越來越多,他早已經不是那種會連對方靠近身邊都察覺不到的笨蛋。
可這人不光悄無聲息地就出現在他背後,更是在他都沒察覺到對方時就察覺到他的存在,甚至還反過來觀察了他。
「自然是問問你為什麼對我如此有敵意。」男人笑笑,「我叫祭月,你之前應該已經打聽到,我是個祭司。」
「祭司?」陳然驚訝,這個他還真沒打聽到。
「你還不知道嗎?」祭月笑笑,「現在你知道了。」
「你來這鎮上做什麼?」陳然詢問。
祭月驚訝,沒想到陳然會問這個,但他還是如實答道:「只是路過歇歇腳。我之前領命去另外一個地方辦些事,現在正在回城復命途中,正好錢家和我認識的人有些關係,所以就過來借宿幾天。」
陳然並不信祭月的話,他如果真的只是路過,又怎麼會發生後面那些事?
陳然試圖從情緒去分辨祭月到底是在說謊還是說真話,這是他體內也有陰氣後他摸索出來的能力,但他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