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東不可思議地瞪著陳然,陳然不光欺負他居然還不把溏心蛋吃了,蛋液都流進糖水裡了,他居然辜負那碗溏心蛋!
和陳然坐在同一桌,把陳然所有舉動看在眼裡,又看見果東那雙深邃的眼冒火的模樣,感覺著空氣中越發緊繃的氣氛,李卓風、蘭昊逸和告近三人都在對方眼中看見複雜。
陳然是有多討厭那傢伙?
陳然脾氣是不好,但這麼明顯的討厭針對一個人,這也還是第一次。
相比起糖水蛋,晚餐就要遜色許多。
大概掌勺的人平時也就在自家炒炒菜,菜色相當普通。
吃完飯,又讓眾人休息片刻後,村裡的人開始幫著分房。他們人太多,三人一間,還得分開分別住村裡幾戶人家家裡。
眼鏡男一群人一直防備著果東他們這邊,根本不願和他們靠近,更別提一起睡覺,所以果東幾人也就只能自我消化。
紅藍綠三個女孩子自然一屋,剩下七個人裡憨憨人如其名憨憨地去混了其他新人的隊伍,果東、書呆子和李卓風一屋,陳然、蘭昊逸、告近三人一屋。
大概也看出他們這一堆人裡有派別之分,所以分房間時村長媳婦多了個心眼,把果東他們三隊人分在了一起。
雖然並不是在一家人裡但三隊人住的人家相鄰,村裡的人又不新建高圍牆,基本也就抬頭都能看見。特別是果東他們和陳然他們屋,幾乎門對門。
發現這點,陳然一張臉臭得不行。
見狀,莫名其妙就被討厭莫名其妙就被欺負的果東,心底委屈的同時也跟著呲牙,他才不怕陳然,陳然敢咬他他就咬回去!
他們這邊三隊人剛到門前,旁邊不遠處就有人吵鬧起來,吵鬧的是跟他們一起進副本的人,幾個新人。
天色已經徹底暗下來,村裡不同於城裡,一入夜就一片漆黑,特別是梅雨時節連月光都沒有時,遠遠望去黑漆漆一片,就只剩各家屋裡的燈。
那邊吵鬧,村裡不少人都伸長了脖子張望,要看熱鬧。
李卓風過去看了看,幾分鐘後他回來,「有個人去小賣部買泡麵,結果發現東西過期幾天了,不高興。」
聽著李卓風這話,果東幾人一時間都不知該說什麼,那些新人還真當是來這度假旅遊的?
「對了,你們要不要買東西?那邊小賣部裡有賣些零嘴之類的小東西。」李卓風又問。
幾人聞言,紛紛搖頭。
稍晚些時候,果東簡單洗漱完準備回房間時,村長媳婦不放心又過來叮囑了一趟,讓他們夜裡一定不要開燈也不要出門,門口掛著地沾了狗血的布也必須掛著。
經過他再三保證,她才離開。
果東回到房間時,書呆子和李卓風兩人一個坐在桌前一個坐在床邊各自發著呆,見他進來,兩人都抬頭看來。
果東不解,以眼神詢問。
「只有一張床。」書呆子道,語氣略有些尷尬。
床是一米八的床,兩個人睡還好,三個人睡就有些擠,身體不可避免的會觸碰到。
果東直接在最裡面靠視窗那邊的位置坐下,然後拿了揹包偷偷開啟看了眼。
小兔子已經被關在裡面一天,都憋壞了,和果東隔著拉鏈對視時它眼中都是委屈。
果東伸手進去摸摸它的腦袋,換來一陣蹭蹭。
做完這些,果東抱著自己的揹包躺下。
把這一幕盡收眼底,書呆子和李卓風兩人臉上肌肉都微微抽動,他們都已經顧不上床的問題,而是不由自主地看向果東的揹包,那裡面有什麼?
他們剛剛明顯看見那裡面好像有東西在動。
大概又過了十來分鐘,門外就傳來敲門聲,屋主人提醒他們關燈睡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