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詆毀別人就能讓自己更加高大。」
「那個學期學完,她後來就再沒去過。」
「她每次一說起這件事就是一臉的遺憾,人不能為了別人嘴裡的自己而活,但她明白這道理的時候已經太晚。」
「她經常說經常說,戀戀不忘,煩死了。我就說我去學好了,反正我也沒什麼事做。」
陳然把櫃子關上向著門口走去,要去隔壁莫然和陳楓的房間找,「後來她不在了,我和我爸搬家之後,我就再沒練過。」
果東嘴唇翕動,他想要安慰陳然,卻又不知該說什麼好。他想摸摸陳然的腦袋,就像那天夜裡一樣,陳然卻無事人似地拉開門。
莫然不知道已經在門口站了多久,見房門被開啟,她無事人似地笑著問:「找到了嗎?」
陳然看了她一眼,搖頭。
「我那也沒找到。」莫然走向客廳。
果東跟上,三人來到客廳。
深吸一口氣,莫然視線在果東和陳然臉上掃過,「到現在為止,那東西就只有果東一個人看見過。」
「所以?」陳然看去。
「要麼他在撒謊,要麼那東西就只有他能看見。要麼,那東西在故意針對他。」莫然也是組織裡的人,進過不少副本,基本的分析能力還是有的。
陳然看向果東。
被莫然這麼一說,果東倒是想起一件事來。
他和陳然刀裡的鬼不是第一次接觸,一些細枝末節不算,光是大接觸就有兩次。
狗鏈副本時,陳然陷入癲狂之中,為了讓陳然停下,他曾經搶過陳然手裡的刀,也吸走過刀裡和陳然體內那刀的陰氣。
小山神的副本時,陳然因為被困在鏡子裡兩天的時間,體內充滿了那把刀的陰氣,為了讓陳然活過來,他也吸取過陳然體內那刀的陰氣。
難道是因為這樣,所以那東西針對他,只有他能看見?
果東覺得這確實說得通。
一旦被盯上就會想盡辦法的報復,這確實像是鬼會做的事。
「你有線索——」莫然剛開口詢問,眼睛就被對面屋頂望遠鏡的反光照得一花。
不只是莫然,陳然和果東也被照到。
三人忍不住朝著對面屋頂看去,對面屋頂的人似乎還沒發現自己的望遠鏡會反光,見他們看過去居然還嚇了一跳。
「嘖。」陳然拿了刀往門口走去。
「你去哪?」莫然問。
「去教教他們到底該怎麼跟蹤人。」陳然額頭青筋跳得歡快。
約莫半小時後,陳然神清氣爽地回來。
見他回來,果東和莫然立刻看了過去。
陳然臭著一張臉道:「是被拉進副本的人。」
在沙發前坐下,陳然又道:「有個之前也進過一次副本的人把他們都聚集了起來,那人似乎覺得我們這邊會有什麼線索,所以就讓人監視我們。我已經跟他們說過,他們不會再靠近這裡。」
果東眨巴眨巴眼睛,陳然的意思應該是「已經摁地上打過了」。
陳然的辦事能力果東還是相信的,畢竟一般人是真地打不贏他。
果東問:「都是些什麼人?」
陳然狐疑地看了眼果東,果東什麼時候開始對新人感興趣了,「新人。」
他早已經猜到對方的身份,他本是準備無視,但對方如果一直這樣盯著他們,那他就不得不考慮提前決解掉那些人,他可不想關鍵時候還要抽出心思防備那些人。
「我不是這個意思,我是說他們有遇到我們的情況嗎?」果東問。
陳然愣了下。
下一刻,陳然忍不住揉揉鼻樑。
如果是其它副本,他肯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