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男女之情。”
“如此最好。”朱佑樘淡淡一笑,修長的手輕輕勾起她的下巴,眉目溫和,彷彿是天下最溫柔最體貼的丈夫凝望著自己的妻子,聲音卻清冷如雪,字字如利劍,一刀刀戳進她的心口,“不要忘了,你只是我的一顆棋子。”
張嫿身子不可抑制地微微一顫,袖中的手緊緊地握成拳,指甲深深地嵌進掌心,卻不及心口的十分之一的痛,努力地仰起臉,硬生生地將眼中的淚水逼回眼底,笑靨如花地說道:“殿下放心,臣妾一定是您最有用,最聽話的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