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生帶著的渴求。
蝴蝶翅膀向前輕輕揮動,於是完完全全裹住了懷裡的人。
其實申屠鋒有時候挺溫柔的,但這時候的聶禁完全沒注意這些。他驚呆了。
他殺過很多異種人,也見過他們千奇百怪的物種特徵,但從來沒見過這樣的,很……很宏偉。
聶禁失神地想,也許人與人之間、物種與物種之間,或者人與物種之間,存在很大差距。
oga露出牙尖,磨咬申屠鋒的喉結,力道不重,像撒嬌的小貓。
申屠鋒的心理對峙只有半分鐘,順水推舟演給聶禁看也好,或者別的什麼也罷,既然都到這個份上了,也沒有任何猶豫的必要了。
申屠鋒重新走回房間,重重關上門,他的聲音從情趣房裡傳來,話是說給聶禁聽的。
“聶兄,挺晚了,離開之前麻煩關門。”
“……”
聶禁今晚的心路歷程堪稱精彩,他不確定申屠鋒是什麼樣的人,他有多大的本事,或許真是個不服管教、無法無天的酒囊飯袋。
狗腿子說:“我看他就是個廢物,連床伴都不挑,口味真重!”
聶禁沉默不語,雙眉卻越蹙越緊,他拿出通訊裝置,好像給什麼人發出一條資訊。
“走了,”聶禁說:“明天再來。”
申屠鋒把oga放到水床上,又軟又飄觸感,於是一層高過一層的浪潮裹挾了oga的身體。他伸出舌尖,舔舐申屠鋒的唇角、耳垂,揚起脖頸,輾轉親吻他的眼睛。
忽略那張臉,是個主動也可愛的oga。
香味愈濃,申屠鋒被徹底帶入,他掙扎一刻,便不再做掙扎。
“你到底是誰?”申屠鋒問道:“告訴我。”
oga說不出話,發情時的雲濤太猛烈,他被重頭到位地衝刷,又被填滿,他甚至不知道自己在哪位alpha的懷裡。
“幫幫我。”oga哀傷的請求,帶著悲壯,他身不由己地把自己送了過去。
他們含蓄的親吻片刻,又急不可耐的糾纏。
一場‘豔遇’從陰謀開始,卻像熱火,像清泉,也像撒滿了鹽的鮮花叢。鹹的,甜的。
申屠鋒撈起溼漉漉的人,將他禁錮,曖昧的粉色燈光下,oga的腰窩處,由淺及深,像玻璃上的水霧被人輕輕抹去後,出現一隻藍色蝴蝶,孩童拳頭大小,跟申屠鋒後背的翅膀一模一樣。
蝴蝶快樂的舞動翅膀,先是轉了一個圈,身體開始向上抬,並振動翅膀,它飛了起來。順著腰窩向上飛,在細膩白嫩的肌膚留下痕跡,轉眼又消失不見。它似乎尋找著能讓自己舒服的位置。
申屠鋒也找到了讓他舒服的位置。
他有些粗暴的掐住了oga脖頸,把他向前一掰。
oga吃痛地哼一聲,“輕……”
申屠鋒徹底失控,他卸不掉偽裝時的精疲力盡,胸腔裝滿了身不由己的苦悶。他覺得自由很難,不止是身體的自由,靈魂如果永遠被束縛,天涯海角沒有歸宿,就算不得自由。他想回家,於是自我麻痺也好,眼下短暫的放縱,讓申屠鋒產生了充實的安全感。
他著了魔,在蓬勃的波濤中,露出犬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