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
而申屠鋒則從容不迫地點起了人頭。
人工智慧似乎從空氣中掃描到了危險的氣息,它再次重複提醒:“電梯下行,請保持你的愉快心情。”
“……”喬斯無言以對地說道:“智障跟智慧只差了一個字,表現基本差不多——不按它制定的程式走,把它拆了也只有一句話——你好,請刷卡。”
奚川在喬斯的提醒下頓時豁然開朗——這隻老鼠大概在哪個角落刨了個坑,使申屠鋒可以自由出入這棟樓。坐不了電梯,還能爬樓梯——怪不得昨天晚上他透著股氣喘吁吁的勁。
想到這裡,奚川懵了懵,他晃晃腦袋,強行把思緒從昨晚的旖旎中拉回。
電梯行至五樓後再次停下,門外站著陸必爭和捷奇。
捷奇一看裡面這麼多人,怕自己進去後響起令人尷尬的超載提示,於是謙虛地想坐下一趟,硬是被陸必爭推了進去。
陸必爭第一時間找奚川,看見人了,稍微安心一點,但氣氛實在不對勁,他的手握早已握在了槍柄上。
這會兒只有捷奇心寬體壯,高高興興地和奚川打招呼。
“奚川!”
奚川對捷奇點了點頭。
申屠鋒很想眼不見為淨,可他光聽見奚川的聲音,更生氣了。
這二位出了電梯後分道揚鑣,走出了老死不相往來的架勢。阿肆剛從北州區飛回來,不知道中間發生了什麼事情,他摸不著頭腦,問喬斯:“隊長怎麼了?”
喬斯又賤又篤定地說:“這都看不出來嗎?很明顯啊,他失戀了!”
往另一邊走的捷奇也覺得奚川不對勁,他以前雖然也不愛說話,但態度是溫和的,不像現在,有點冷。捷奇打了個寒顫,問:“奚川,你怎麼了?”
奚川沒回答,他的思緒沒跟著自己走,往另一個方向飄了。
腳下是臺階,奚川走得很驚險,差點踩空,陸必爭關注他,抬手抓住了奚川的手臂,“你小心點。”
奚川終於回神,他淡漠地看向陸必爭,說謝謝。
“你們兩個今天都不對勁,”捷奇表達著不滿:“都不搭理我。”
奚川笑了笑,說:“我沒事。”
於是捷奇話鋒一轉,指著陸必爭說:“他有事!”
奚川跟陸必爭並排走下臺階,偏頭問他:“你怎麼了?”
“沒睡好。”
陸必爭回答得很直接且敷衍,他的手放在後腰的槍上,沒離開過。
奚川不動聲色地滑過一眼,說了聲哦。
“聶禁回來了。”陸必爭說。
奚川一愣,“你怎麼知道?”
陸必爭直視前方,在校場集合的隊伍裡,聶禁位於前列,他的身邊是申屠鋒。
奚川好不容易洗乾淨的大腦又被瞬間填滿。
“他不是受傷了嗎,這麼快就恢復了?”捷奇似乎也看出了不對勁,“這場拉練很重要嗎。”
確實,聶禁作為有傷在身的關係戶,他其實不必要參加日常拉練。
那麼這場拉練重不重要不好說,反正處處透著怪異。
申屠鋒似乎感受到了奚川的靠近,餘光往他那邊瞟一眼,看不出任何情緒,彼此對視過後又冷眼地收了回去。
奚川:“……”
這隻蝴蝶現在很難哄。
過不久,王堅章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