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雪輕輕的嘆口氣,出了衛生間。
客廳裡散發著濃濃的酒味,還有蛋糕的甜香味,氣味不是很好聞。許雪到臥室裡看了一眼,宿醉的葉靜雨還在熟睡,便到客廳裡來收拾昨晚的殘局。
金黃色木質的長方形茶几上亂七八糟的放著酒瓶等物。蛋糕盒上的生日蛋糕上的“陸景”兩個字被吃掉了。紙巾、遙控器、果盤。裝著小塊冰的瓷盤上全是融化的水。盒裝的杜蕾斯避孕套在一旁,上面一行標註是加厚型。
許雪俏臉微紅,走過去收拾。右腳給茶几邊地上的酒瓶給絆了一下。是一支紅酒瓶。這是她昨晚和陸景玩的時候用的。靜雨昨晚難受得抱著酒瓶全喝光,當時就醉醺醺的要接著喝酒。她只得去酒櫃裡拿酒。靜雨一邊哭一邊喝。
收拾了大半個小時,許雪洗漱整理之後,開車出去買了早餐回來已經是上午九點多。陸景應該已經和宋雨綺、葉妍一起登上了飛往京城的飛機。
“雪姐…”看到許雪推開臥室的門進來,呆呆坐在床頭的葉靜雨喊道。醉了一場,心裡的鬱結好了很多。父母那兒是老樣子。她難過完了就不難過了。
雪姐和陸景的事情,她想生氣。可是沒有理由發脾氣。陸景不是她的。雪姐也不算是搶了她的感情。
可是,陸景那傢伙。想著她就難過。她送了27顆心型巧克力給他,他卻趁著她不在家的時候來和雪姐偷…情。她再也不想見到他。她要離職。又不是離了和華就沒工作。
“靜雨,吃早飯吧。吃完我們說會話。”許雪溫和的笑著說道。她心裡還是略有些愧疚。
在明亮的餐廳裡吃過早飯。葉靜雨撇嘴道:“雪姐,你不要說了,我一會從你這兒搬出去。我的辭職信,你代我轉交給陸景。”
“靜雨,不要衝動。”許雪嘴角泛起一絲苦笑,勸說道,“我昨晚還和陸景笑著說。不會因為他嫌你礙眼就讓你搬出去。靜雨,你覺得我有沒有可能嫁給陸景?”
上午的眼光落在許雪明豔的臉蛋上,表情誠懇。
葉靜雨哼了一聲,“當然不可能。他不可能離婚。不說他和他妻子衛婉儀的感情很好,他還是政治婚姻,根本就不是兩個人的事情。就算他離婚,候選者也很多。雪姐,你想要嫁給他很難。”
最有可能嫁給陸景的肯定不是雪姐。
許雪手放在橡木餐桌上,握住葉靜雨的手。“靜雨,那你真的因為昨晚的事情打算讓我以後一個人住在這間空蕩蕩的公寓裡?”
“雪姐…”葉靜雨有些遲疑了。她和雪姐的友誼很牢固的。葉靜雨撅起嘴,徑直說出心裡的感受,“雪姐。可我心裡就是難受。”
這句半生氣半撒嬌的話讓許雪禁不住笑起來,說道:“那你打電話把陸景罵一頓?要不要我幫你撥號?”
“哼,我哪裡敢罵他?他昨天下午又無聲無息的把我給騙了。”葉靜雨不滿意的皺著鼻子說道。
昨天下午陸景還問她是不是晚上回和父母在一起。她反問了一句,陸景很平靜的說只是順口問一句。現在才知道這傢伙是確定她不會來的話。
許雪走過來扶著葉靜雨的肩膀。笑著道:“那要不要我幫你追他?”
“雪姐,你明知道陸景喜歡胸大的。還慫恿我吶?我哪有戲?”葉靜雨抬頭,鬱悶的白了許雪一眼,心裡隱隱有些意動,又有些沮喪。雪姐的酥胸太傲人。不然,怎麼這麼容易把陸景給迷的神魂顛倒。
“靜雨,陸景看中的不是這些…”許雪笑吟吟的在葉靜雨耳邊說著悄悄話,“你要是在陸景面前一直乖乖的像貓咪,我看他肯定很喜歡你。哦,你還得告訴他,你還是處…女。”
私下裡兩人說話很大膽。可葉靜雨聽到許雪這句話還是覺得臉上發燙,捂著臉,品味著許雪的話。她昨天下午和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