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良吉不會在他面前談論這個話題。
一切對他而言如同迷霧。但是,從唐詩經沒有進入民盟中央的情況來看。楊家是佔據上風的。
…
西單臨街的咖啡廳裡,瀰漫著濃郁的咖啡香氣,透明的落地玻璃窗,窗外梧桐葉黃。
“十月底,京城已經是深秋了。”陸景微笑著對鄭信明感嘆一句。咖啡廳的生意很好,在午後幾乎坐滿。小資情調很能招徠客人。
鄭信明到京城來已經有四五個年頭了。除了在景華設在京城的一家公司裡拿一份高薪外,他額外的找了一份輕鬆的工作。身邊的女人不斷的換,直到和張媛擦出火花。
老實說,張媛的容貌一般。但是性格卻與他很合拍。身上的大家閨秀氣質讓他著迷。
看看身邊圍著優雅愛馬仕圍巾的女朋友,鄭信明笑了笑,喝著咖啡,問道:“陸景,你找我們來有什麼事嗎?”
陸景視線鄭信明的臉上挪動張媛的臉上,笑道:“你們兩有沒有想過最近訂婚?”
鄭信明、張媛都大吃了一驚。張媛看了鄭信明一眼,對陸景道:“我聽明哥的。”
鄭信明心裡湧起一股暖意,握著張媛的手,坦然的道:“我打算和張媛結婚。目前正在攢錢。訂婚的話。可能會打亂我們的結婚計劃。”
陸景就笑,“我的理財水平你們信得過的話,可以把餘錢放在我這兒,保管不會打亂你們的結婚計劃。”
張媛笑起來。那年陸景幫她解圍,把謝海逸教訓了一頓。“你理財的水平,京城裡誰能行不過?”和華是多大的公司。大家心裡都是清楚的。
陸景笑一笑,道:“那就行。你們的事。鄭叔叔,我哥。我都是很贊同的。我想張叔叔也會贊同的。鄭哥,你應該不會讓張叔叔失望吧?”
張媛的父親便是張志傳,黔州省省委副書記,和楊修武一樣,是黔州省省長的有力競爭人選。
鄭信明自信的道:“當然不會。”
這麼些年的歷練,他已經不是當初的那個輕浮的青年了。他已經三十三歲。不說,這輩子能有多大的成就,成家立業,贍養妻子,肯定沒有問題。這些,對一個疼愛女兒的父親來說已經夠了。
鄭信明道:“那我回去和我爸媽商量,爭取早點獲得他們的支援,然後去和張媛父母商量訂婚的事情。”
陸景笑著點頭。
…
很快,鄭信明和張媛要訂婚的訊息就在京城傳揚開,政治嗅覺靈敏的人已經知道這意味著什麼。
湖山路,楊家的別墅中,楊修誠在書房裡一杯杯的喝著酒。心裡鬱悶至極。顯然,陸江不會去黔州,而且,楊修武多半和黔州省長的位置無緣。
“咚…咚”穿著深紅色套裙的謝海璐敲門進來,將楊修誠手裡的酒杯奪過來,道:“楊修誠,別喝了。”
她剛聽到鄭信明要和張媛訂婚訊息,連忙回來問問丈夫是怎麼回事。他陸江就能抵擋的住從副省到正省跨越的誘…惑?
楊修誠醉眼斜睨了一眼妻子,“喲呵,你還威風起來了。怎麼,覺得我哥比不過你爸啊?你爸那個江州市市長的位置跟我哥差的遠了。倒酒!哼,我哥肯定有辦法。”
謝海璐氣的渾身發抖,指著楊修誠道:“你,你簡直不可理喻。我什麼時候有那種想法…”
爭吵聲很快沸沸揚揚。
…
嘉南俱樂部的貴賓廳包廂中,嚴景銘微笑著喝著酒。謝海逸則是一杯接著一杯的喝著酒。
蔣鴻哲笑笑,謝海逸這回臉丟大了。結果沒有出來之前,謝海逸在京城裡經常說陸江的壞話。但是,誰能料到陸江居然會來個“釜底抽薪”。他不去黔州,楊修武也別想上。
就是不知道陸家和張志傳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