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衝突。共和國和緬甸政府有合作、有對抗。特別是近年來,美國加大了對緬甸軍政府的拉攏。並且打出昂山素季這張民…主牌。
因而,緬北、撣邦的局勢多變、複雜詭詐、雲詭波譎。想要徹底的平定,難度很大。
齊賓鴻來緬北這段時間對緬甸克欽邦、撣邦的局勢有所瞭解,沉吟了一下,道:“陸少,我對軍事指揮、政治毫無研究…”
陸景笑著道:“軍事另外有人負責。你要做的是極致的利用手頭的經濟力量。以城市控制實地,充分的發揮城市、商業的力量。果敢在緬北要起到以色列在中東的作用。地盤小,但是要能打。”
齊賓鴻沉默了一會,陸景都說到這份上。他不答應也不行了,點點頭,“好。”
…
陸景欠身點了點菸灰,聽著浴室裡水流的聲音。思緒又飄回來。緬甸這盤棋怎麼下,他大致有些想法。
當然,和華還不足以成為下棋的人。只是說是棋盤面上的一個強有力的“棋子”。這是國家間的博弈。
實際上。當今世界上的大部分衝突都可以歸結為大國博弈。基本上是四方:歐洲、俄羅斯、美國、中國。
歐洲以英、德、法三家為主。其餘都是嘍囉。
陸景拿出手機,撥了一個號碼出去。他到緬北來。隨身的手機早就換成了衛星電話。
…
仰光。
上午時分,位於市區正中心的麗都酒店的總統套房書房中。高婉薇忽而接到齊賓鴻的電話。
高婉薇對正在辦公的季婉彤歉意的笑一笑,季婉彤嬌柔的笑著做個“無妨”手勢。
高婉薇走到窗戶邊接了電話,知性的微笑道:“齊少,最近怎麼有空給我打電話啊?”
齊賓鴻嘆道:“薇薇,我算是倒黴透頂,陸景打算讓我在緬北長期幹下去。真是要命啊,緬北這裡有個什麼啊。一點娛樂活動都沒有。我去。”
他一肚子苦水。
高婉薇愣了下,聽著齊賓鴻嘰裡呱啦的說著,溫聲安撫道:“齊少,那你的打算呢?”
齊賓鴻道:“我能什麼打算啊,薇薇?陸景要我在緬北,我難道還能逃不成?昨天有個國內的電話打給我,過兩天我的軍官團就可以配齊了。”陸景辦事效率不是一般的高啊。
齊賓鴻又道:“陸景估計是想著法…治,然後建立文官政府。奶奶的,我索性在緬北當個緬北王。到時候,陸景肯定得調我回國了。”
高婉薇噗嗤一笑,“就怕你到時候捨不得走啊。”
“這又什麼捨不得的。”齊賓鴻叫嚷道。他還真就捨得。山溝溝裡的國王有個屁的享受,還不如迴歸大城市裡呢。
開玩笑了幾句,談話氛圍輕鬆了點。齊賓鴻問:“陸景還沒到仰光?”
高婉薇道:“還沒。今天下午到蘇山港。我們這裡都急了。仰光的氣氛有點緊張。”
齊賓鴻沉默了一下,小聲道:“安全沒問題吧?”他不願意看到陸景死掉。不管怎麼樣,他心中還是很敬佩這個男人的。
高婉薇搖搖頭,“安全沒事。就是緬甸政府內部要遷都的聲音有些大。可能壓不住,我都有些發愁。”
聊了幾句,高婉薇掛了電話,居高臨下的俯瞰著仰光繁華的街區,心事重重。(未完待續。)
第1903章 遷都風雲(一)
西仰鐵路建成後便取代了滇緬公路這條抗日時期“大動脈”的大部分職能,迅速的成為連通仰光港與國內的交通要道。
12月15日上午11點許,西仰鐵路上,一列火車從勃固方向開往仰光。
鐵路段的某處,一座排程值班室中,氣氛沉悶。四名穿著緬甸國防軍制服的男子表情冷峻。看軍銜是一個上校,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