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手吧。子彥,交州這邊聽說砍手黨很多。”李子彥會意的笑著應承下來。陸景這時覺察到餘樂有點不對勁,道:“餘樂。你去醫院檢查下,別是內出血。”
餘樂齜牙咧嘴的笑道:“等會去。怎麼也得把好戲看完了再去。這位謝姐你怎麼處理。”
對這位幕後黑手他怨念很深。不僅沒讓他泡上寇小蠻。還害的他捱了一頓好打。
謝平秋這時雖然被槍指著,但是知道她暫時不會有生命危險。人恢復過來,笑盈盈的對陸景道:“陸景,你果然狠辣啊。記住你剛才說的話。”
陸景微微一笑,拿起手邊的啤酒喝了一口,平靜的道:“我說的話我自然記得。謝小姐,有恃無恐啊。看來還是有底牌。剛才,你拿一把槍頂在我頭上問我感覺如何。臨別之前,我也有幾句話想給你說下。”
謝平秋嬌笑,從容的挽了挽秀髮,道:“那我洗耳恭聽。”
“謝小姐,過兩天交州這裡會展開打黑專項行動,汀陽這種場子,包括你經營的鬥狗場等地,都會被打掉。我知道你在寄希望於你的關係網…”說到這兒,陸景頓了頓,給臉色變化的謝平秋消化這個訊息。
謝平秋看向身邊的黎修然,臉色有些驚恐的道:“修然,你聽到這個訊息嗎?”她的關係網沒有打聽到這個訊息,這意味著什麼?她成了一枚棄子!
黎修然搖搖頭,“謝姐,我沒有聽到這個訊息。可能,保密等級太高了。”
他算是知道陸景為什麼不和他,不和謝姐談判了。沒什麼好談的,實力差距太大。陸景是直接碾壓,根本就不用顧忌他們的意見。
陸景笑了笑,道:“謝平秋,我一向是很記仇的。何況,蘇遠的前車之鑑不遠。你今天不該設個局。我只是來汀陽這裡喝酒而已。交州氛圍最好的酒吧就是你這裡。”
黎修然輕輕的嘆口氣,陸景的意思是說他們不自量力,過高的估計了他們自己的力量。
“我說過我從來沒想過要你的命,放心,我說過的話依然算數。不過,一旦你被捕入獄,想你死的人會很多,我沒必要插一手。”陸景淡淡的說道。
在一開始,他甚至根本就沒有動謝平秋的念頭,但是現在謝平秋自己作死,那就怨不得人了。只要她被捕入獄,想要她死的人會很多,很多。
有些秘密是不能被說出來的。死人才是最可靠。
就像小馬哥說的,我發誓以後再也不會讓人拿槍指著我的頭了。所以…
我草,還可以這樣。這是借刀殺人。謝平秋和黎修然臉色各種表情。謝平秋的表情最後定格為憤怒,“陸景,你tm的敢玩老孃。你這個不得好死的東西…”
“是嗎?你們殺蘇遠的時候,想過你自己是什麼下場沒有?別給我說高子遠要殺蘇遠你不知道。”陸景冷笑著打斷謝平秋的叫罵,“你在嶺南道上被叫做玉觀音,你屁…股又幹淨的了?賊喊捉賊。”
謝平秋給陸景罵的氣勢稍懈,道:“別幫你包裝的和聖人一樣,你就那麼好心給蘇遠復仇?”
這時,王燦幾人已經處理完張小福。張小福一身酒漬的躺在地上。他的雙腿回頭自然會有人打斷。確保他在醫院裡度過三個月。古興慶也從酒吧外走了進來,“陸先生,時間差不多了。”
陸景點點頭,懶得裡已經竭力斯底的謝平秋,對眾人道:“我們走吧。”
他花費人脈、人情為蘇遠復仇,目的當然不高尚。他要的是熊為明承大哥的人情。適當的時候,這是要求回報的。這種事,他自然不會告訴謝平秋。
眾人都站了起來。寇小蠻人雖然刁蠻,口頭禪就是“不專業”,但是看到餘樂捂著肚子在後面給人扶著,主動過去問他的情況。餘樂今天的受傷可是因為她。
餘樂身…體很痛,但是念頭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