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啡機。」

——給她來倆espres直接精神一上午,許南珩狠厲地看著她。

「還是不了吧許老師,我不困的,謝謝。」

晚上跟方識攸打電話的時候講了這事兒,方識攸聽見曲珍張嘴就要安眠藥的時候差點嗆咳嗽。

「這小丫頭。」方識攸說,「鎮靜類藥物大多阻斷中樞神經,會導致記憶力下降,她過幾天考試了,記憶力要是下來了不全完了。」

「是啊。」許南珩說,「我也知道那玩意對大腦有危害,然後我惡向膽邊生,我想著給她懟杯雙濃縮的咖啡,讓她精神精神……」

方識攸有點無語:「你……你虧得是高中老師,你要是博導,這麼壓榨下來,一年收二十封投訴。」

「然後呢?」方識攸問,「有什麼辦法解決她這個焦慮嗎?」

「索朗校長解決了。」許南珩說。

「怎麼解決的?」

「念經。」許南珩說。

「哦……」方識攸瞭然。

信仰的力量。

今天晚餐後的第一節晚自習沒有上,索朗措姆帶著所有孩子在操場的草地上盤膝席地而坐圍城一圈,於月下念經。

方識攸在電話裡聽說了之後,告訴許南珩,他曾治療過一位信徒,患有嚴重的關節病,這位信徒每天磕100個頭,堅持了不知多久。

許南珩聽後沉默了良久。曾經他認知裡的信仰,東方的西方的,大致是放在心裡,或誦經,或禱告。他沒有接觸過這些,初到拉薩的那天,在布達拉宮他看見了朝聖磕頭的人,那時候許南珩沒有太多感悟。因為這是別人的事情,他只維持著尊重和禮貌。不多看,也不打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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