孽緣?”
來賓好奇地咋舌,“這丫頭什麼意思啊這是?”
“春秀!”趙氏狠狠地白一眼她,“今日就是萬歲來了,你家小姐也要出閣,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應有盡有,你這丫頭這是要做什麼?”
春秀看向趙氏,膽怯地行禮,“二夫人,為此事您沒少針對奴婢,您日日找人敲打奴婢,奴婢本是下賤命一條,一忍再忍,但奴婢卻不能和您們一起將小姐推到火坑裡去。”
“春秀,你胡說八道什麼呢?”
此刻顏城也料到此事不簡單,他咳嗽一聲,“你給我滾回來,來人,將這胡言亂語犯上作亂的丫頭給我拿下!”
飛虎面不改色。
鏘然一聲,配刀出竅。
那秋水一把的刀熠熠生輝,眾人看飛虎為春秀出頭,並不敢靠近。
“你這丫頭到底是要說什麼啊?”眾人也看出了春秀的難言之隱,好奇地追問。
有人則是將地上的信箋撿了起來。
旁邊一個大家閨秀開啟信箋看,看著看著,她朗聲哈哈笑。
眾人只感覺好奇,也各自撿起來旁邊的紙張看起來。
緊跟著,惹來一片鬨堂大笑。
“情哥哥,我對你情深幾許,自那日後我就對你芳心暗許,如今更是一日不見如隔三秋。”
“情哥哥,那日在淥水亭,你血脈僨張就要親我,如今還未婚配,焉能“生米煮成熟飯”,等過門後,我就是您的人了,自然有阿郎為所欲為的時候。”
這信的內容不堪入目。
大家你一句我一句的唸叨,只感覺趣味盎然。
老夫人面色極其難看,猶如被抽了一鞭子,她的柺杖重重地戳在了地上。
“諸位這是做什麼?春秀,這些淫蕩的書信你從何處得來?不知人間有羞恥事,豈有此理。”
趙氏笑著用團扇遮住了大門牙,真蹊蹺。
她原以為顏沁雪是三貞九烈的女子,卻哪裡知道年紀輕輕已知道紅袖出牆了,還寫了這些不堪入目的內容勾引喬躍安。
最主要的,這信箋裡頭還有部分是喬躍安寫來的。
那內容更讓人臉紅心跳,從信箋看,這倆已經跨過了道德的藩籬,做出了苟且之事。
眾人也都看向春秀,“這也是要陪嫁到將軍府去的嗎?顏大小姐這封信寫的精妙極了,連我一看都心旌搖曳。”
還有人目不轉睛盯著信看。
大家看向顏沁雪,有人已咋舌評斷,“養不教父之過,侯爺去了,大小姐就做出如此寡廉鮮恥的事,真是讓人咋舌。”
“侯爺和夫人在天之靈看到這裡,情何以堪啊?”
這變數是大家都始料未及的。
此刻,顏語畫也笑不可抑,花枝亂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