順著他指著的方向看去,那個錢公子也是眼睛一亮,當即對他說道:“你們走開,我給你們表演一下怎樣騙女孩子。”周圍那些人當即四下散去。
只見那錢公子緩緩地走了過來,直到走到了唐惜晨面前,拱手說道:“姑娘,小可錢多多這廂有禮了。”若是尋常女孩家,一般都會回禮,可是他遇到的是唐惜晨,特別是唐惜晨現在怒火還沒消,這個臭石頭竟然去那種地方。
此刻見有人上前搭訕,頓時沒好氣地說道:“滾開!”錢多多隻感覺面子盡失,本想在那些狐朋狗黨面前炫耀一番,卻沒想遇見了一個刺頭,當即伸手向唐惜晨的手抓去。
他卻沒有留意唐惜晨身後的那個大塊頭。陳實原本也是窩了一肚子火,自己明明什麼都沒做,卻得罪了眼前這位姑奶奶。此刻見錢多多竟是打算強行對唐惜晨動手,登時氣不打一處來,三步並作兩步趕上前去,一把將他的手死死掐住,“你要做什麼?”
錢多多沒能抓住那姑娘的手,卻被一個壯漢捏住了自己的手,惱羞成怒道:“你想死嗎?給老子放手!”陳實看他被自己拿捏得死死的還敢口出狂言,更是氣不打一處來,右手成爪,竟像拎小雞一樣將錢多多拎了起來,“你說什麼?”
周圍那些原本想看錢多多發揮的人見錢多多吃了虧,當時便圍了上來,肖雲更是怒斥道:“小子,你是不是想死?你知不知道錢公子是什麼人?他可是長沙知府錢大人的獨子!”
聽他這麼一說,陳實一驚,下意識地將錢多多放了下來。自古民不與官鬥,何況他剛到此地,人生地不熟的,並不想給範秉炎惹麻煩。
錢多多剛站在地上,趁著陳實發愣的功夫,竟是抄起路旁一條板凳徑直朝著陳實腦袋劈了下去。陳實還在想怎麼處理這件事呢,大意之下竟是生吃了這一板凳,血順著額頭汩汩地往下流。
唐惜晨見陳實受傷,當即從懷裡掏出一個方盒,卻正是唐門獨門暗器暴雨梨花針。陳實生怕她惹出事端,也顧不得腦袋的劇痛,急忙攔在她身前。“石頭,你給我讓開!”唐惜晨怒斥道,石頭自己欺負可以,你們竟敢欺負他,那麼你們就去死吧!
“對啊,大塊頭你快滾開!讓我跟這小美人好好親熱親熱。”見陳實受傷,錢多多放下心來,又換回了之前那副玩世不恭的嘴臉。陳實卻橫在他們中間,唐惜晨氣急,可也沒辦法,只得將暴雨梨花針收起來。
見他遲遲不讓開一條路,錢多多也怒了,“給我打死他!”隨著他一聲令下,周圍那些人頓時圍了上來,將陳實圍在中間。剛開始陳實還能佔據上風,可是畢竟頭部受到重擊,不多時便已體力不支。
只見那肖雲瞧準空擋,抄起一根齊眉棍便朝著陳實的雙腿揮去。陳實吃痛之下,竟是再也站不穩了,待得他倒地,一眾打手當即便再次圍了上去群毆他。
之前陳實與他們戰作一團,唐惜晨不好使用暴雨梨花針。此刻見他們群毆著已經躺在地上的陳實,唐惜晨如同一頭暴怒的母獅子,再次將懷裡的暴雨梨花針捏在手中,正欲殺光眼前這些人的時候,卻聽身後呼呼作響,回頭看去,卻見一白衣青年飛快地衝向了那一群人。
那白衣青年絕對是個練家子,只片刻,場上除了錢多多,竟是再沒有能站起來的了。錢多多看著眼前這個稚氣未脫的青年,心中畏懼,哆哆嗦嗦地說道:“你……你好大的膽子,我……我爹是……是……”竟是一句話都說不利索了。
那白衣青年卻不管他爹是誰,一步步地朝著他走過去。敢傷我兄弟,你就是萬死也難消我心頭之恨啊。不錯,來人正是從飛鷹門緊趕慢趕趕到長沙府的賀飛羽。他原本趕到了都指揮使府,卻聽門童說都指揮使大人一群人去火宮殿買臭豆腐去了。
一路上邊打聽邊朝著火宮殿的方向而去,卻在路上發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