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了一驚,仔細看去,漁船上插著一面五sè共和旗,另外用白布打著條幅,用不太正規的俄語寫著東北軍的字樣
“放下吊梯,讓他他爬上來”羅斯克拉夫猶豫了片刻之後道
“是,上校”
“呸,老毛子現在也是rì落西山了,最大的這艘炮艦在江防艦隊裡面也只能排到二流水準還這麼老舊”順著軟梯爬上來的陶經武暗罵了一句,眼下黑龍江江防艦隊才趕到明月島,到廟街還要將近一天的功夫要不然陶經武怎麼也不會坐著艘漁船過來
“誰是你們這裡的長官!”登上艦的陶經武說著熟練的俄語,一副盛氣凌人的樣子道
“我是羅斯克拉夫,這支艦隊的指揮官,請問東北派你過來有何貴幹?”羅斯克拉夫看到陶經武的表情,皺眉道曾幾何時,俄國人對晚清,民國也向來是這副面孔,現在卻是顛倒了過來,羅斯克拉夫卻作不得
“我奉東北軍部命令前來,羅斯克拉夫先生,你現在的行為十分莽撞,已經激怒了我東北的最高統帥請你立即率你的艦隊返回原地”陶經武得到了上級的授與的許可權,語氣十分強硬
“你這是在命令我嗎?”羅斯克拉夫不滿地道,泥人也有三分火xìng,陶經武這樣直接,讓旁邊的幾個白衛軍軍官臉sè為之一變,眼神不善地向陶經武看來
“我的艦隊並不歸東北管,而且臨行前我的長官也吩咐了暫時服從rì本的命令你有什麼話,還是對rì本人去說吧”羅斯克拉夫語氣**地道
陶經武哼了聲道“既然如此,我也就不再客氣了,東北的最高統帥讓我傳一句話給你們,不管誰先開火,廟街的中國士兵,旦有一人傷亡,必叫整個俄軍艦隊陪葬,到時候就是rì本人也保不住你們!黑龍江江防艦隊,大半rì後便可抵達廟街,東北的轟炸機已經從黑龍江的機場起飛,羅斯克拉夫先生,如何決定,你可要想清楚了”
羅斯克拉夫和另外幾個白俄軍官聽得面sè大變,沒想到在rì軍介入此事後,東北的態度還如此強硬rì軍不怕東北軍,可不代表白衛軍不怕無論是伯力,雙城子,海參威,還是外貝加爾的白衛軍,提到東北軍無不忌憚三分自奉俄戰爭和伯力事件之後,再也沒有人敢主動上前招惹而東北的轟炸機更是這種缺乏防空火力的炮艦無法抗衡的存在
“上校,東北軍不是咱們能力敵的,相信rì本方面應該能明白咱們的難處”幾個白俄軍官交換了一下眼神之後,雖然臉sè不好看,不過僵持了一會後,終於有些艱難地開口道“要不先嚴禁下面計程車兵開炮,把問題交給謝米諾夫司令和rì本人去處理吧”
“先往後撤一里,避免廟街那邊的中國海軍因為剛才的炮火產生誤會”羅斯克拉夫臉上輕一陣白一陣的下令道“陶先生,今天的事是個誤會,希望東北軍不要誤會”
見到白俄艦隊服軟,陶經武臉上微微一笑,有東北軍作後盾,幾句話便能讓白俄的船隻後退,陶經武心裡暢快無比“上校閣下請放心,只要不與東北軍為敵,rì後若是在遠東有什麼麻煩,東北將會願意為你們提供庇護,你們也知道,現在很多俄國人在東北生活得很不錯”
“季良兄,老毛子的艦隊竟然後撤了!”看到這一幕的元靖不由驚呼道“到底生了什麼事?不會是zhōng yāng的人過來了吧”
“zhōng yāng遠水不解近火”陳世英道“白俄艦隊沒有理由後撤,我猜可能是東北的興帥插手廟街事件了”
“興帥?有可能白俄艦隊剛才還氣勢洶洶,現在卻一聲不吭地後退,zhōng yāng可沒這份能耐,也只有幾次打敗了老毛子的興帥在遠東才有這份威望”元靖道
其它一些士兵紛紛點頭以前在běi jīng的時候,只覺得東北軍與俄軍打了大勝仗,面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