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酒瞪了他眼:「拿了錢就好好辦事,工作以外的問題少打探。」
嘖,還是什麼都套不出來……甚爾移開視線:「是是是,所以你要留在這監督我工作嗎?」
「辦的乾淨點,晚上我會親自來檢查。」
「……」
我:啊,外面的帳!
齊木楠雄:【改下帳的設定,讓琴酒可以出去就行了。】
我:在改了在改了……誰知道他們兩個會在這裡啊!
在我調整帳的時候,甚爾忽然吐出一個球在我面前變出了個毛毛蟲形態的咒靈,還沒等我瞳孔地震完,我這位親愛的哥哥就從咒靈嘴裡拿出了價值七個億的遊雲。
等會、為什麼——?!
拿著遊雲,肩上攀著咒靈的哥哥適應感非常良好的堵在門口:「好了,現在琴酒走了,躲著的老鼠也該現身了吧?」
我:怎麼辦,我哥不止拿咒靈裝我花了七億買的特級咒具,還說我是老鼠!
齊木楠雄:【…你問我有什麼用,先把話說清楚現在已經換不了哥哥了。】
換哥哥當然是不太可能的。
誰能拒絕一位體術精通的哥哥,反正我不能。
解開自己的魔法後我站在原地抱起手臂,與愣住的人大眼瞪小眼起來。甚爾反應迅速地把遊雲背在身後,像什麼事情都沒發生過般對我說:「你怎麼會在這裡?」
想到之前他說的話,我眯了眯眼睛:「你說我是老鼠。」
「沒有。」他一邊背著手把遊雲塞咒靈嘴裡,一邊理直氣壯地和我說:「你聽錯了吧,我就算是說也肯定是在說五條家的那小鬼。」
見甚爾放心且大膽的把鍋丟在五條悟頭上,我若有所思後拿出手機,撥通電話:「悟,我哥哥說你是老鼠誒!」
甚爾:「……」
電話那頭的貓貓愣了下,然後飛快地反應過來:「禪院甚爾在你那邊是吧!讓他把脖子洗乾淨等著,老子馬上過來!」
特意開著手機外放的我望向了自家哥哥:「他是這麼說的哦。」
「他就算和夏油傑一起上,贏的人也只會是我。」
雖然我能理解甚爾的意思是單拼體術,但是聯想到某個時間線發生的事情我還是有片刻的擔憂,我忽然響起他之前和琴酒之間的對話表情立刻嚴肅起來:「哥……你談物件了?」
「啊,對啊。」對於自己的私人問題甚爾倒沒有藏著掖著,見我欲言又止的看著他,當事人終於有了些反應:「這事我沒有和你說嗎?」
「沒有!你什麼時候說了啊!?」
「哦,那你現在知道了,還有我現在叫伏黑甚爾了,記得和五條家的小鬼下次見面別喊錯名字了。」
伏黑???
我滿臉懵逼,一時間腦子轉不過來……雖然知道甚爾不喜歡禪院這個姓,但是怎麼就忽然改名字了?
齊木楠雄:【他戴了婚戒。】
我:?!
猛地打起精神的我凝神看向男人修長有力的手指,上面確實是一枚銀白色的男士戒指。我倒吸了口涼氣:「你們結婚了?」
「只是領證了,你嫂子是個普通人。」
「……」
「她知道我有你這麼一個妹妹,有空的話可以過來看看她。」
「組織不知道嫂子的事嗎?」
「呵,我怎麼可能讓他們發現,他們只知道我經常去酒吧泡女人而已。」
資訊量有些超量……我揉了揉腦袋想到剛剛對話裡有某個地方不對勁:「等會,直哉呢?嫂子不會不知道你還有個弟弟吧?」
甚爾微微皺眉:「他有介紹的必要?」
我真的開始心疼起那位可憐弟弟:「…好歹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