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銀子誰會嫌少啊?再說了,他們現在根本就不夠用。
“爹爹,哥哥以後娶親可是要一大筆銀子,他要是中了舉,到時候也要銀子上京師去活動,我們光靠兩個田莊是不夠的。”
季同想到馬媒婆來提親時季大海家給出的聘禮,咂咂嘴就不吭聲了。倒是季均,臉上紅了一紅,不甘示弱地道:“爹爹,荷花的嫁妝我們也該準備了。以後這鋪子,荷花不好出面的,我去就是了。我這個做哥哥的,總不能被妹妹比了下去。”
荷花見季均雖然有些熱血,但到底不是個迂腐的,遂落落大方道:“好啊!”
季均不想她大方至此,楞得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荷花微微笑著,心裡卻是活動開了,喬五爺是個紈絝的,有琴姨奶奶在,他們也不好去搭訕喬家其他的人,這喬府,以後也就只是做做面上功夫罷了,不能深交。至於知縣老爺,也很快要任期滿了,這時候巴上去是得不償失。
官商勾結才能做大,那些徽商、晉商、京師商幫的,都是朝中有人的。看王掌櫃活動得怎麼樣,要是能搭上一個大靠山,還能給季均牽條線,這蛋糕的生意她白送給人家都可以。
實在不行的話,難道還要去找大海嬸子,走他家親戚那條道?
第二天上午,王掌櫃就急急地跑來了,見到荷花的時候,那一口氣都還沒喘完,就放下小巧遞給他的茶杯,梗著脖子道:“小東家,有人……有人說要買蛋糕的方子,是京師來的人!”
蛋糕遊記
荷花叫王掌櫃坐下,喝茶、用點心。王掌櫃眯著眼睛笑笑,歇好了順了氣,這才一一道來。
原來,他昨天把蛋糕拎回去的時候,在路上遇到了縣裡福全酒樓一個管事的,兩個人就約著一起喝了幾鍾。那管事的好奇去看王掌櫃手裡的食盒,以為有什麼下酒菜。不想看到一個新鮮物什,聞起來香味撲鼻,看起來圓潤精緻。就問王掌櫃是什麼東西。
王掌櫃喝了幾杯酒,有些飄飄飄然,但還不至於醉,就誆他說是買來要送自家親戚做壽的,足足花了二十兩銀子。
那管事又叫了好幾個菜,連著灌酒,徑直追問哪裡買的。卻不知這蛋糕現在根本就沒處買。王掌櫃吃喝了他一大頓,說不出個所以然,也曉得自己有些過分了,後來就順著那人的口風,半推半就把那蛋糕按“原價”二十兩銀子賣給了他。
“小東家,這是銀子,我不敢私吞,給您帶來了。”王掌櫃摸出兩大錠銀子。
荷花見他眼角依依不捨,就裝出嚴肅的樣子道:“王掌櫃,昨天蛋糕已經送你了。你拿他吃了或是賣了,都與我無干。這銀子也是你憑自己的本事賺來的,你就收好了。接著說後來的事吧。”
王掌櫃再三推辭,荷花知道事有蹊蹺,就讓小巧先收了,聽王掌櫃繼續說下去。
那管事的花大價錢買了蛋糕,自然不是用來吃的,拎回去就交給了自家掌櫃。那掌櫃姓陳,聽得他沒問到出處,大罵他一頓,立即就派人去找。找遍了定江縣大大小小的點心鋪子、雜貨鋪子和茶樓、酒樓,都沒聽說誰家有,又叫了酒樓的廚師廚娘來看,他們也沒有人會做。
陳掌櫃沒奈何,只得叫那管事繼續和王掌櫃蘑菇,然後又想到自己東家李員外的少爺很快生日了,難得從京師來定江一趟,自己這裡也沒什麼好東西招待。看著蛋糕上的福祿壽三個字,覺得很合適很稀罕,就把蛋糕貢獻上去了。
李少爺和李員外吃了蛋糕,很是喜歡,還想到京師的老太太和那裡要打點的多如牛毛的各級官員、官太太們,就和陳掌櫃說要把會做蛋糕的廚師帶回京師去。
陳掌櫃硬著頭皮說這不是酒樓的點心師傅做出來,而是買的。他正打算把人家的方子弄到手,最好把廚師也弄到自家來。李員外大手一揮,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