拍了拍自己的掌心,“不就是你做的嗎?”雖然在笑,胡瑜眼裡卻隱藏著怒氣。
“怎……怎麼可能?”花翎羽手腳有些慌亂,雖然自己的記憶告訴自己明明就沒有做過什麼大事情,更何況是讓冬之境坍塌,可是有總有個小小的念頭不斷的在告訴她,這事情就是她做的。
“好了,毀了就毀了,也不是什麼大事。”抱起花翎羽,陰司看了眼路,路很自覺的跟了上去。
看著離去的人影,胡瑜氣的咬住自己的衣袖,四境對她的意義重大,陰司不可能不知道,至少也該為她多想點,就算不能在一起,難道朋友也做不成嗎?
她有些無奈的看了眼自己辛苦建立的四境,再望了眼慢慢走遠的人影,認命的也跟了上去。
趴在陰司的肩膀上,看著不遠處的胡瑜也跟了上來,花翎羽側過臉,看著陰司光潔無瑕的面容,微微閃了下神,她用手指小心的戳了戳,之前受的傷怎麼沒了?她又戳了幾下,還真的是沒了。
陰司停下腳步,“再亂動,你就給我在地上躺著。”
威脅,花翎羽不高興的重新窩回陰司的懷裡,低低的控訴著,“胡瑜還沒告訴我是怎麼回事,你都不聽的……”
“你只需要乖乖的待著,其它的事情我會解決。”陰司動身上了之前留在谷外的馬車,坐穩後,示意路駕車一起離開,一隻小手卻突然伸進馬車內。
路臉色不怎麼好看,“胡瑜大人,你這是在幹什麼。”
“幹什麼?”胡瑜不顧陰司殺人的眼神,也不在意花翎羽好奇的神情,更不在意路的問話,自顧自的找了個空位坐下,衝著路笑笑,“都坐穩了,駕車吧。”
“祭……祭司大人。”路為難的開口,這到底是把胡瑜大人趕下馬車,還是就這麼開。
靜靜的看著胡瑜很久,陰司調整了一下位置,讓懷裡的花翎羽能躺的比較舒服,輕輕撫了撫懷裡人兒的髮絲,淡淡開口,“啟程吧。”
“是。”一得到命令,路迅速放下車簾,離開氣氛凝重的馬車內,“駕!”馬車開始朝滬江城駛去。
馬車內,雖然有三人,卻沒有一點聲響,陰司微垂下眼瞼,一手摟著花翎羽,一手撐著自己的腦袋,假寐。
胡瑜無聊的把玩著自己的手指,眼睛一眨不眨,極為專注。
花翎羽一會把眼神看向胡瑜,一會把眼神轉向陰司,好幾次張了張嘴,卻什麼話都說不出口,壓抑的氣氛在三人中間形成。
“我……有點不舒服。”花翎羽鼓起勇氣開口。
陰司嘴角微勾,扯起花翎羽的衣領,扔了出去,“路,交給你了。”
“祭……祭司大人。”路穩穩接住被扔出來的花翎羽,有些不敢置信,他還以為祭司大人非常重視這女娃,看來像祭司大人這種人的心思他們這些小羅羅是猜不透的。
花翎羽想起自己被扔出來的情形,心有餘悸的嚥了咽口水,“你家的主子真是喜怒無常……嗯,可怕!”
路認同的點了點頭,卻不敢說出口,這話要是被祭司大人聽見,他還真怕自己以後摔在地上爬不起來了。
花翎羽也不在意路的反應,她瞥了眼車簾,有些好奇裡面兩人究竟在幹什麼,或者是有什麼話不能當著她的面說的,但是終究是不敢偷聽,認真欣賞起馬車沿路兩旁的風景,花翎羽心情也放鬆了許多,很多明顯的問題也出現在她的腦海裡。
首先是裡面那個美麗的男人,很明顯不是人類,在加上身邊這個沒用的屬下叫他祭司大人,讓她想起前段時間胡瑜對她說的那個人,該不會就是他吧。
可是,花翎羽拍了拍自己的腦袋,那個人明顯有點不正常,還一副她跟他很熟悉的模樣,簡直是莫名其妙。
另外一件事情就是關於冬之境坍塌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