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了師仇,還被人家制住。再傳揚出去,會更丟祖師爺的臉。”
是啊,死並不可怕。
一但被人活捉……聽說,妖魔***我又是女兒身。
摘月不敢再想。
頓時沒了主意,猶豫的自語:“難道就平白的讓他們溜了?”
“那可不行!”
採星挺起胸膛,英雄有聲:“大好時機,怎麼能放過他們?咱們可以下戰書,邀他們決鬥!”
怕摘月不懂,再細細解釋給她聽:“一個、一個處理掉,先約黑無常,待辦了他後,再輪到白無常,最後是斷山力王。”
“下戰書?”摘月想了想,是個光明正大的主意:“可咱們沒有紙筆……”
“師姐手中的無常斬就是戰書!”
看著她手裡的劍,隱去嘴角笑意,自告奮勇:“師姐可以在這裡逸以待勞,我持無常斬去邀請黑、白決鬥!”
雙方決鬥,見兵刃如同見生死約戰,這是古法。
摘月懂這個禮儀。
但這劍自小貼身,從沒離開過自己的視線,她有些猶豫。
採星緊跟一句:“師姐不會以為我要偷無常斬吧?如果我真的打無常斬的主意,早晨我大可不必給師姐摘回梨子了。”
採星生氣了?
他為圓我心願,寧可自己赴妖洞,下戰書,我可不能冤枉了他的好意。
“不是,不是,師兄別誤會我。”
橫下決心,將無常斬交到採星手裡。
採星拱手致禮,正色說:“師姐等在這裡,如果餓了有山梨充飢。山路崎嶇難行,我估計在中午時分能將黑無常引來。願師姐一戰成名吧!”
“成不成名,我倒不在乎……師兄小心點。”
摘月話未說完,採星已轉身下山。
背影決絕,一副不復還的英雄氣概。
劍身細長,寒如秋水,是好鋼鍛造。
黃花梨木的劍柄,烏金吞口,綠色鯊皮劍鞘。
劍柄下墜著一束粉色的罰ё印��
五顏六色,花哨。
孟婆疊起手指,彈了一下劍身,發出鳳鳴音,久久不散。
“只顧裝扮,沒有殺氣。劍雖好,卻不是殺人的劍。”
還劍入鞘,拋還給白無常。
隨手引過劍,旋轉在手指間:“這劍還未曾開祭,但願它永不沾血吧。”
“劍不沾血,枉來世間。”孟婆斜眼白無常:“這劍一看就是小女兒家用的東西,你從哪裡得來的?”
“我要是說撿來的,乾孃也不能信。”
玩夠了劍,將它橫放在石桌上,喝了酒,笑回孟婆:“先告訴乾孃這柄劍的名字,叫無常斬。”
“無常斬?”孟婆輕笑:“好大的口氣。”
冷起星眸,沉聲問:“世上只有索命的無常,哪有無常被索命的道理?是哪個不知死的起了這個名字?”
“是我這個不知死的。”
白無常苦笑,指了指自己的鼻子,把昨夜巧遇摘月的事情對孟婆說了個大概。
是小道姑不自量力,要找黑君尋仇。
“要是摘月動了這種心思,你趕跑她就是了,何必惹這個麻煩?”孟婆瞪他一眼:“除非你對這小道姑有邪念。”
“不敢,不敢。”白無常輕笑搖頭,又說:“還要在山裡等六天,我實在是悶得慌,剛好有摘月陪我玩耍,能聊以解悶。”
永遠不恭於世。
飲一口酒,孟婆冷哼:“做事太陰損,當心遭報應。”
報應?
哈哈一笑:“最嚴厲的報應就是下地獄。”
苦嘆一聲:“我下地獄,如同回家,我還怕什麼報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