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裡!不是都說“兔子不吃窩邊草”嘛!”
“就是就是,而且還是這種素質的!”
沈蕭蕭一直在廁所裡沒有發出聲音,靜靜聽完洗手檯邊兩個女人的對話,聽到她們遠離的腳步聲,她才走出來,洗了洗手,有點心不在焉地往外走。
她不知道金大小姐到底怎麼樣了,照剛才的對話,金大小姐應該挺慘的,希望她以後不要再欺負人了,她上次可疼了!受點教訓,應該也是好事吧?她也沒往深處想,以為金大小姐就像上次她聽到葉銘書在病房門口聊電話,說起的那些詞語一樣。
她想當然爾,以為應該是合作終止,等法院傳票,要她坐牢,只是她忽略了葉銘書當時通話的物件、語氣,還有聽漏了的對話,如果讓她知道,葉銘書當天通話的物件是葉父,說的那幾個詞語後面全該加問號。
如果她沒聽漏了一句“我要是這麼容易就放過她,我直接跟她姓得了”,那她的心情肯定沒有現在輕鬆。
只是,沒有如果,葉銘書不會讓這個如果發生。
“搞什麼,這麼久。”葉銘書站在車外,靠著車門等她。
她離開的時間有點長,他的脾氣有點不好,不是不耐煩要等,而是怕她又像上次一樣,讓他再次找不著人。
沈蕭蕭搖搖頭,對他笑笑,“我們回家吧。”
似乎是因為這件事,沈蕭蕭對葉銘書有了一點信賴感,似乎讓她有這樣的感覺,無論發生什麼事,只要他在她身邊,她的心就會安定下來,不再忐忑不安。沈蕭蕭是個很坦率的人,她的感受很容易從她的行為、動作中讓人看出,而她對葉銘書的信賴,也讓她沒有那麼抗拒葉銘書,這樣的變化雖然細微,但在情海中浮沉的人,又怎麼會看不出,他對她這樣的改變非常滿意,也非常歡喜,雖然只是小小的改變,卻比他得到公司里老狐狸的讚賞要更高興。
但他這麼喜歡她,她這麼微弱的轉變已經滿足不了他的慾望了,他想要朝朝暮暮、年年歲歲都有她相伴,他想要她從名到實都是他的,他想讓所有人都知道,她是他的,讓其他對她虎視眈眈的人都滾!
就如同現在,他努力地壓抑自己。不要把手中的餐巾砸到鄰座那個男人的頭上。
鄰座的一男一女相談甚歡,男的溫潤如玉,女的笑靨如花,外人看來,男的俊俏、女的嬌美,相配至極,但落在葉銘書的眼裡,卻是該死的刺眼。
那兩人正是端木暖和沈蕭蕭!
葉銘書臉色陰鬱,一張俊臉早已黑透了,他不知道沈蕭蕭還跟端木暖有聯絡,而更重要的是,他竟然又一次看到她對端木暖笑靨如花!
他一臉不善地盯著鄰座的兩人,也顧不得破壞了自己這桌的氣氛。
葉銘書今天原本不想來這樣的應酬場合,但無奈無法推拒,他才會在此時出現在這裡,讓他看到令他血氣上湧、怒火滔天的一幕。
作為陪同,他的下屬看到他怒氣騰騰的樣子,以為他在不耐這個他推也推不掉的場合,當下聲音就小了不只二十分貝,連太大的動作也不敢有,也只有那個粗神經的客人看不懂葉銘書幾近墨黑的臉色,還一個勁地炫耀著自己生平的豐功偉業。
而當端木暖執起沈蕭蕭的手,猶如西方紳士親吻她的手背時,一直緊緊地盯著他們的葉銘書怒了,他還記得跟客人禮貌地說句“告辭”,只是他不記得等客人的回覆然後再寒暄兩句,或者該說等不及吧。
趕在端木暖親吻到沈蕭蕭手背前的一刻,他抓住了沈蕭蕭的手腕退開,拉起沈蕭蕭,看也不看端木暖一眼地直奔門口,留下因他的大動作而受了驚嚇的眾人,與笑得意味深長的端木暖。
“銘書,不用打招呼嗎?這樣離開會不會不太好?”沈蕭蕭被葉銘書死死拽著手腕大步往前跨,她步子小,加上穿著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