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想要給自己的畢業證書上添上更多發光發亮的亮點。
但後來他們發現,自己似乎沒有那種毅力,也許有別的更輕鬆的方式,而不是非要以這種麻煩的途徑去獲得那若有若無的一點光鮮亮麗的證明。
事實上,這種大型活動中能夠受到表彰的傢伙不多。也意味著他們想要得到他們想要的東西就必須付出比尋常更加加倍的努力。
所以他們退卻了。
但是直接被開除,無論如何在面子上都不可能說得過去。所以他們就採用了這種規則之外的方式。
現在社會上有許多輿論說,大學是社會的縮影。
我感覺可以把這個時間往前推一推,高中就已經是一個小型社會的體現了。
沒看到嗎?這幫人推脫的樣子和職場上那些沒用的上班族一樣可憐啊。
在這種情況下,想要認認真真把事情做好的人就會得到莫名其妙的加倍的壓力。
【一會兒我得多抱一些走】
佐佐木寫道。
【這樣愛衣晚上的工作量就會少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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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下午,我早早的就來到了會議室,伴隨著我一起來到這裡的還有佐佐木。
本來還想叫上冬海的,但她這幾天的工作似乎格外忙碌,岸谷已經特批她可以請假辦公。
我們兩個昨晚都因為處理不屬於自己的工作事宜而很晚才休息。
因為太困的緣故,我們兩個商議著在這裡睡一會兒。定著鬧鐘,防止睡過時間。
可是到最後我們卻是被吵鬧的聲音給吵起來的。
我皺了皺眉頭爬了起來,臺上卻空無一人,那個原本應該坐著冬海的位置現在是空的。
而此時此刻會場失去了主心骨,那些原本就不樂意工作的,擺爛的傢伙就越發肆無忌憚的囂張的玩耍了起來。聲音簡直能夠將房頂掀翻。其中笑得最開心的居然是我們班上的那個叫做緒東的女生,這幾天她總是這樣,只不過今天格外的猖狂。
“啪!”
就在這時,會議室的正門被猛的開啟。那幫人宛如驚弓之鳥一樣,連忙安靜坐了下來。
岸谷面無表情的從門口那邊走了進來。只見她走上了臺,雙手猛地一拍桌案。
“今天的會議由我主持,各部門開始彙報工作進度和情況,一會兒準備進行討論。速度加緊,得把一些緊要的工作提上日程。”
我和佐佐木面面相覷。由衷地感到了一絲疑惑。
同樣升起來的,還有那一絲若有若無的不安。
“那個……”
我舉手發問。
“冬海同學呢?”
岸穀神色平靜的看了我一眼。
“組委會會長冬海愛衣同學昨天晚上發了高燒,需要請假1~2天,在此期間,由我暫時接替她的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