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別岸谷的辦公室,我又費了費力氣,給一樓的東野也送去了一包曲奇餅乾。
畢竟什麼事情都忘記這個大叔的話,未免也太可憐了。
學校不需要那麼多的體育老師,所以東野經常不在辦公室,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
本來我的計劃是直接收拾東西去社團教室等待上課的。今天要印不少的東西,所以提前去那邊開啟文印機比較好……才不是我早退嘞!
可我還在爬樓梯的時候,卻聽到了吵鬧的聲音,那種尖銳而又充滿怒意,聽起來又不真切的樣子。肯定是有女孩在吵架。
怕麻煩的我本來秉持著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原則想要趕緊跑到頂樓去的。
結果卻在上樓的過程中意外的發現,吵架聲來自我們班。
“你那是什麼讓人火大的態度!”宛如火山一樣爆發的尖銳聲音和非常具有辨識度的聲線如雷貫耳。
毫無疑問,這是下屋麻裡奈。
我頓時心頭一驚。
搞什麼?該不會又和冬海她吵起來了吧?!
我真的不想參與女人之間的戰爭,但是冬海愛衣她現在不管怎麼說,也算是我的社團成員。
而且如果冬海她脫不了身,佐佐木也絕對不會離開。
“嘖……”
我煩躁的抓了抓頭,快步朝著班級門口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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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前的景象出乎我的意料。
下屋麻裡奈宛如被打了雞血一樣,正在不斷的施壓著。
冬海她不是吵架的物件,這一次,她正和佐佐木站在一起,並且將佐佐木擋在身後。
她們的對手是一堆女生。還有幾個感到尷尬而又不好動彈,最終只能悻悻的坐在座位上的男生。
看到了意想不到的畫面呢。
“麻裡奈……咱們差不多……”
“哈?”下屋發出了標準的包含著怒氣的質疑。“差不多?!”
“沒完!今天我必須要有一個說法!”
姍姍來遲的我這才注意到地上被隨意丟棄在一邊的曲奇袋。
“那個……”一個有些眼熟的短髮女生開口。不知道為什麼,感覺好像在哪裡見過她一樣。
“這件事情,和麻裡奈你也沒什麼……”
太有意思了,那種不服氣而又礙於上位者的威壓不敢開口的模樣。不僅是她,周圍的幾個女生都是這樣。看來事發之前她們是一夥的。
“沒什麼?!”咄咄逼人的麻裡奈猛的捶擊桌子美麗的臉龐上無比憤怒。
“你們就是這麼對待別人的好心的?!”
“我不知道你們對佐佐木哪來那麼大的意見!”
“現在還要糟蹋別人好心好意的禮物!不知道背後嚼人舌根子會被人詬病嗎!”
冬海愛衣冷眼旁觀著前面的戰況,一隻手緊緊的握著佐佐木的手。
下屋麻裡奈每多說一句,佐佐木的表情就多一份憂傷。
同樣的,對面那些人的表情就黯淡一分。
不過……感覺好像有點眼熟啊?
我猛的回想起來。
關於對面那個領頭的短髮女生。
不正是之前籃球賽時和我一隊的人嗎?當時我還和她主動搭話了兩句來著,說的是……是什麼來著?算了……不重要。
如果我看的不錯,那個女生絕對是中層階級裡有頭有臉的人物。
中層階級中魚龍混雜,但無論怎樣。中層階級永遠不可能被上層階級的人給記在心中,這是亙古不變的現實。
就算我來的遲,也可以大概猜出來發生了什麼。
無非就是佐佐木她們給班上所有的人都派發了餅乾。但是總有那種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