碰了一下酒之後,馬上一仰頭喝了半杯。
白酒入口之後,陳慶東感覺到這種高粱酒確實十分凌冽,簡直可以說是像刀子一般割喉,陳慶東喝了這麼多次酒,第一次感覺到簡直有些咽不下去!他又幾次甚至都不想再嚥下去了,但最後還是強迫著自己把酒全都喝了下去。
終於把口中的酒全部喝下去以後,陳慶東又感覺到這種白酒韻味十分悠長,而且回味有些甘甜,精神也為之一振,竟然在腦海中感覺到了一種非常奇妙的愉悅感,這是他以前喝酒從來沒有過的感覺!
陳慶東靜靜的回味了十幾秒鐘,才感覺到這種愉悅感慢慢消失,他拿起杯子,一口氣喝光了一杯白水,感嘆的說道:“確實是好酒啊,就是度數太高了,簡直是割喉!”
王援朝卻哈哈笑著,對陳慶東舉起了一根大拇指,讚歎道:“慶東,不錯啊!能夠一口喝掉我半杯白酒的人,絕對都是好樣的!”
吳金海也讚歎道:“慶東,真是厲害!我以前第一次喝援朝這種白酒的時候,都沒有完全嚥下去。”
陳慶東又回味了一下剛才那口白酒的奇妙韻味,問道:“援朝叔,你這種酒是用高粱和什麼一塊釀造的啊,喝起來這麼辣,但是喝完之後卻又感覺非常不錯,我以前喝酒還真沒有過這種感覺!”
王援朝看了一眼吳金海,然後呵呵笑道:“慶東,本來這酒的配方是我的秘密,不過我覺得跟你一見如故,也沒有必要瞞著你,就給你說實話吧。其實,我釀這個酒的時候,主要糧食就是高粱,只不過,在其中加了一種特殊的東西——罌粟殼。”
陳慶東此時竟然有些酒意上頭了,他不由得晃了晃腦袋,一時間沒有反應過來王援朝說的是什麼東西,愕然問道:“什麼東西?罌粟殼?”
“呵呵,就是大煙菠蘿。”王援朝又解釋道。
陳慶東愣了一下,這才反應過來王援朝放的是什麼東西,不由得心裡一驚,問道:“援朝叔,真的假的?”
“真的。”王援朝解釋道,“不過慶東你不用擔心,這些罌粟殼都是我在家自己種的,也沒有種幾棵,專門就是用來釀這種酒的,不犯法。我當年在部隊裡的時候,一個廣西的戰友告訴我的這種釀酒辦法,把罌粟殼用特殊的方法制作之後,釀入到酒裡面,他們那兒把這種酒叫‘猴兒醉’,有時候喝多了會產生奇妙的幻想。呵呵,我把法子學了過來,一年最多也釀一罈,光給我自己還有我的朋友喝,是不會流通到外面的,不會犯法。”
陳慶東倒是沒有擔心王援朝私自種罌粟是不是犯法,其實按照中國刑法,只有私自種植罌粟的數量達到一個標準才會達到量刑標準,而在農村,很多人家裡都會有在自家菜園子裡種上幾棵罌粟的習慣,據說罌粟開花以後,有防蟲的效果。
所以王援朝能弄到一些罌粟殼倒也是沒有稀奇的,也不會牽涉到法律問題。
而陳慶東真正擔心的是,他喝了這種用罌粟殼釀造的酒,會不會上癮。
他可不願意成為一個酒鬼!
“援朝叔,這酒確實不錯,不過喝了這種酒,不會上癮吧?”
“這種酒裡面摻了罌粟殼,按說喝多了應該會上癮。”王援朝坦言道,“不過,我每年最多就釀兩壇這種酒,也就二十斤左右吧。我只有逢年過節,或者是金海這樣的朋友來了,我才會拿出來喝,平常自己也是不喝的,所以不會上癮。其實,像這種酒,少喝一點,對人的身體不但沒害,反而還是有些好處的。”
吳金海這時候說道:“慶東,這種酒可是援朝的大秘密,以前的時候,估計咱們整個雙山鎮,也就我跟王放知道這個酒的配方,今天援朝第一次跟你見面,就把這種酒拿了出來,還毫不隱瞞的給你說了配方,這是你們一見如故啊!”
王援朝說道:“對!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