機,把大家的目光轉移到了這輛車上,而真正的田新平卻隱姓埋名,不知道藏在了什麼地方。
田新平失蹤的訊息很快就傳遍了整個龍灣市,繼而,這個訊息又向整個淮海省蔓延,這成為了當天最為轟動的訊息!
當天下午,省委常委、省紀委書記孫年陽便來到了龍灣。
衛斯年、谷傳軍、方銘以及先期到來的盧傑等人在市委一號樓接待了孫年陽,盧傑在這兒向孫年陽彙報了工作情況,衛斯年則向孫年陽坦陳了自己在配合省紀委雙規田新平的過程中,因為太拘泥於程式問題,以至於讓田新平逃跑了,而犯下了巨大的錯誤。
孫年陽在聽完他們的彙報之後,並沒有批評衛斯年,反而安慰道:“斯年,你不要有太大的思想壓力,你嚴格按照程式來做這件事並沒有錯,這反而說明了你的組織性很強。”
衛斯年汗顏道:“孫書記,雖然您不批評我,但是我自己已經在心裡批評了自己千遍萬遍了!這一次,我確實是太拘泥於程式問題了!以後,我一定好好總結,吸取經驗教訓,再也不犯這樣的錯誤了!”
孫年陽道:“斯年,既然你自己都這麼想了,那我就更沒有必要批評你了。不過,你現在還是先把如何總結經驗教訓的事放在腦後,而是要集中精力幹好兩件事!第一,找到田新平!第二,查出來是誰給田新平打得那個電話!”
衛斯年道:“是,孫書記,我們正在竭盡全力的做這兩件事情。”
“有什麼線索了嗎?”孫年陽問道。
“至於田新平的行蹤,目前還沒有任何線索。”衛斯年道,“那個打給田新平的電話已經查出來了,是從江西宜春的一個基站打來的,而且經過我們調查之後,發現這個號碼是一個沒有經過實名認證的黑號,而且自始至終只使用過這麼一次。”
孫年陽疑惑的問道:“江西的號碼?而且還是從江西的基站打過來的?”
盧傑說道:“孫書記,其實這很簡單,這個給田新平通風報信的人先把電話打給了江西的某個人,再讓這個人用這個黑號撥打了田新平的電話號碼,給他傳遞了訊息。”
孫年陽問道:“能拿出來從江西給田新平打電話的人是誰嗎?”
盧傑搖搖頭,道:“這個沒法查。而且,田新平自逃跑之後的種種跡象表明,這個人有著極強的反偵察能力,而那個給他通風報信的人肯定也有著極強的發偵查能力,甚至可以說,他對我們公安部門的手段已經瞭如指掌,所以我認為他們是不會在這方面犯下錯誤的。”
孫年陽道:“如果沒有線索,那該怎麼辦?”
盧傑道:“事到如今,我看只有用最笨的法子了。”
“最笨的法子?”孫年陽道。
“對龍灣市的一些重點交通樞紐以及田新平失蹤的那個朱家村嚴加布控,同時在全國發布對田新平的通緝令,同時也可以透過電視、報紙、網路等媒體來傳播這個訊息,給田新平施加壓力!我希望田新平自己承受不住壓力,主動到公安機關投案。另外,也希望有人認出來田新平,向公安機關舉報。”盧傑解釋道。
孫年陽對盧傑的做法不置可否,又問趙右城:“右城,你在反貪局工作多年,如今又當了好幾年的政法委書記,經驗肯定是非常豐富。說說你的想法吧,應該怎麼追捕田新平?”
趙右城瞥了一眼衛斯年,然後說道:“孫書記,我覺得盧廳長說的是目前來說最有效的做法了。”
孫年陽又問徐坤:“徐局長,你還有其他的看法嗎?”
徐坤說道:“我也覺得這個法子是目前來說最合適的。”
孫年陽沒有再徵求衛斯年和谷傳軍的意見,便說道:“那好,既然你們幾個專業的人員都這麼認為,那就這麼做吧。另外,在追捕田新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