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濤一個人在家處理,也有點太對不住鄭洪濤了。
現在鄭洪濤主動提了出來,陳紅兵便感激的看了一眼鄭洪濤,問陳慶東道:“小東,你覺得怎麼樣?”
陳慶東其實也對劉兆林不是百分百的信任,而這次的蘭州之行又是十分的重要,如果陳紅兵能跟他走一趟,兄弟齊心,其利斷金,這當然很好。
只是,陳慶東也有點擔心把鄭洪濤一個人留在家裡,一旦再有大批的老百姓鬧事,鄭洪濤一個人怕應付不來。
鄭洪濤似乎已經看出了陳慶東心中所想,沒等他開口表態,就說道:“慶東,你就讓紅兵跟你一塊去蘭州吧。今天已經鬧了這檔子事,咱們也已經處理好了,後面應該不會再出事了。再說了,就算是真的再有老百姓鬧事,我還能找文海叔、金海叔幫忙,還有沈超,他也能幫我。”
“你剛才也說了,現在最重要的就是談成蘭州的這個生意,所以你們就專心的去做好這件事,家裡的事就放心交給我。要是你們不放心,就加把勁,儘快的把這個生意談好,早點回來。”鄭洪濤又說道。
陳紅兵突然有點意氣上湧,對鄭洪濤伸出了手,說道:“洪濤,好兄弟!”
“啪!”鄭洪濤蛋淡淡一笑,伸出手跟陳紅兵的手擊在了一起。
這個時候,陳慶東已經不需要再說什麼了,他也伸出了手,跟鄭洪濤和陳慶紅分別擊了一下,說道:“好,那就這樣,洪濤哥留在家裡坐鎮,我們兩個,再加上劉兆林,去蘭州。”
“好,就這樣。”鄭洪濤說道。
陳紅兵很高興,說道:“洪濤,沈超機靈的很,有什麼事,你和他多商量商量。”
“行。”鄭洪濤說道,“不過,這小子去葛莊找村支書了,怎麼到現在還沒有回來?”
真是說曹操,曹操到!
鄭洪濤的話音未落,辦公室的門就被人敲響了,接著響起了沈超的聲音:“是我,沈超!”
聽著沈超的聲音,似乎是很不悅的樣子!
陳慶東便起身去給沈超開了門,看到沈超滿頭大汗,一臉黑線的樣子,驚訝的問道:“超哥,怎麼了這是?”
“媽的,被人耍了!”沈超沒好氣的說道。
然後悶頭走進屋裡,抓起桌子上的一杯涼水一口氣喝乾,又從桌子上拿起煙點上,使勁抽了兩口,才說道:“我剛才在路上聽人說,圍堵養殖場的老百姓已經被勸走了,葛大勇、葛二勇兩個混蛋也跟咱們談好了?”
“對,都談好了。”鄭洪濤說道,“沈超,你怎麼了這事,怎麼一副被人煮了的樣子?”
“煮倒是沒煮,被人耍了倒是真的!”沈超沒好氣的說道。
“沈超,到底是怎麼回事?”陳紅兵也好奇的問道。
沈超又抽了兩口煙,才說道:“葛大勇兄弟倆在這兒堵門耍橫的時候,洪濤不是讓我去找他們葛莊的村支書了嗎?說是他們村支書能管的了他們。”
鄭洪濤點點頭,道:“對,這是譚所長給我出的主意,他說葛莊的這個村支書葛石田外號‘葛石頭’,是個村霸,打架很厲害,平時葛大勇兄弟倆就怕他。譚所長還給我說了葛石田的手機號,但是怎麼也打不通,我怕葛大勇兄弟倆鬧出了大事,就趕緊讓你跑一趟葛莊,把他叫來。怎麼了,你沒有找到他?”
“嗨,別提了!”沈超鬱悶的說道,“我去了葛莊以後,直接去了葛石田的家,結果他沒在家,就他一個兒子在家呢,他兒子說葛石田下地幹活了。然後我們兩個就去地裡找他,結果到了地裡之後,沒找到人,他兒子又說可能在另外一塊地裡,那塊地在另一個方向,遠得很,我們又一塊去了那個地裡,但還是沒有找到人。他兒子又說葛石田有可能沒下地幹活,而是上街買東西去了!”
陳紅兵